「命带什么?又致双方什么?怎么不说清楚。」白璇余问。
「这一页这里破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杜雨嵩不好意思地说。
这偷偷带出来的古籍本就脆弱,应该是刚才在普光寺救师姐的时候被弄湿得破了。
「需…和借日、月光辉及四季轮转之力?」白彧珵喃喃道。
「你可知道日、月光辉及四季轮转之力指的是什么?」白彧珵问。
「我很小时候看过我姥姥摆长生大阵治疗体内有二股灵力之人,好像有花、石头、镜子还有蜡烛,其他的不记得了。」
「那能问问你姥姥吗?」
「她老人家仙逝三年,家里没人能主持长生大阵。」
白家兄妹无语。
沉默了一会儿,白璇余见白彧珵持续帮六哥哥输入灵力,自己的眼泪也快忍不住滴下来了,又不想让他担心,便找个理由说:「五哥哥,杜雨嵩他不知道怎么找水源,我带他去找。」
「我知道呀!」杜雨嵩小声地说。
「闭嘴,没人问你。」白璇余侧过身拍打了杜雨嵩一下。
「好。」白彧珵目前只想稳住弟弟的状况,已经无暇管其他事情。
白彧珵专注地缓缓输送灵力,没注意过了多久,他突然感到弟弟的身躯轻微震了一下,彷佛属于白修竹的某样东西归还于身,静藏于体魄。
原本白修竹体内攻击自己的力量和拉扯的力量都减弱了。
「修竹,你怎么样?」
「哥?」
「你醒啦?」白彧珵见到弟弟和他说话,虽然气力虚弱,也终于放心一些,心想也许刚才那霁云山黄毛小子说得未必是真的。
「唔!我的背好痛。」白修竹想转身说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背的哪里?」
白彧珵轻触白修竹的背部检查外伤,却摸到一片又一片疙瘩,怎么回事?
掀起上衣,惊见白修竹的背长满银色的鳞片,从上至下轻轻一触,这些鳞片竟顺着方向波动,映出虹光。
「原来我五年前看到的是真的。这就是弟弟必须长年服药的原因吗?怎么这时候突然发病了?」白彧珵惊愕地说不出话。
「我的背怎么了?」
白彧珵愣了一会儿,为了不吓到白修竹,撒了一个谎。
「太干了,皮肤脱皮脱的太深了。应该是你刚才在宴席上吃了太多酱爆石柳鱼,过敏了。」
为了稳住他现在的状态,白彧珵不得已蒙着良心,心想,只要弟弟能恢复健康,哪怕一时片刻,都好。
「喔,那鱼嫩、酱香,特别好吃,只是这过敏也太疼了。」想起美食,白修竹突然打起好几分精神来。
「你从小对不新鲜的鱼和虾过敏,下次别贪吃。」幸好白彧珵知道弟弟从小便听自己的话,这才能瞒得过去。
「呵呵。」白修竹忍不住的笑意。
「你还笑得出来?」
白修竹有气无力地笑说:「我跟你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好梦。在梦里,我救了公冶旬,我们还说了一些话。想着想着,好像我的背就不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