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舒妙简直无语至极。
她还没见过这么放浪的男人。
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可就是不能。
男人的大手包裹了她的手,没用什么力气,就是巧劲箍着,让她抽不出来。
“你这样还怎么吃饭啊,快把手松开!”
阎月朗一笑,左手熟练的拿起了筷子。
屋里伺候的几个小丫鬟看的脸红,被露喜赶出去了。
这屋里也就剩他们两个。
阎月朗脸皮厚,只管吃吃喝喝。
舒妙盘着腿,气鼓鼓的依着桌子坐。
两人交缠的手就搭在小桌一侧。
当然啦,阎月朗手臂长,为了舒妙能舒舒服服的坐着,他自然是伸长了手臂,将两人交握的手离得舒妙近一些。
期间阎月朗还哄着舒妙吃了几口菜。
舒妙简直快爆炸了。
她又逃不掉,被阎月朗用食物抵着嘴巴,不得不张口。
明明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吃了几口反而把馋瘾勾上来了。
于是他再喂食物过来的时候,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张口吃了。
舒妙是没注意自己和阎月朗用了同一双筷子。
可阎月朗是知道的。
他故意的。
自家的娘子,没道理嫌弃自己吧?
等撤了桌,喝了茶,舒妙甩了甩两人还握在一起的手:“还没摸够?”
阎月朗单手喝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摸我自己娘子的手,自然是摸不够的。”
舒妙深呼吸,缓缓出气。
脑子里劝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自己的乳腺也是乳腺。
“那我要睡觉了,你可以松手了吗?”
阎月朗对着她一笑:“那我就陪娘子去休息。”
舒妙想按自己的人中。
但最终,阎月朗的计划也没成功,因为舒妙要去洗澡。
可他还是顺利的进了舒妙的闺房里。
房里的床架古朴,不如她那婚床又大又气派,只是床架上罩着的青纱帐和家里的一模一样。
这屋里隔开里外两间,里面是净房,外面就放不下桌椅了,只在床边靠着窗的地方放了长案,案子上是妆匣和各式各样的首饰。
床的另一侧搭着一张小床,也套了帐子半遮掩着,是丫鬟守夜睡的地方。
小小的房间被摆的满满当当。
阎月朗听着里间传来的水声,慢慢走到她的妆匣前。
舒妙爱干净,又爱漂亮。
卸下来的钗环整整齐齐的摆在没盖盖子的锦盒里。
那对和田玉宝葫芦的耳坠子也在其中。
他伸出手,捏着那宝葫芦耳坠子,在掌心摩挲。
净房里的水声逐渐平静下来。
舒妙擦着脑袋上的水珠挑帘子出来,差点就没背过气去。
阎月朗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她的床上!
她刚刚铺好的床上!
“起来!”
她也顾不得别的,随手把巾子搭在脑袋上就去拽阎月朗。
谁知道这个大屁股这么沉,舒妙咬着牙用力扯着他的手臂大半天也没动他一下。
阎月朗被她吓了一跳,但就是不抬屁股。
“怎么了?”
“我刚铺好的床!”
听到这,阎月朗悟了,急忙起身。
结果舒妙正好用劲,被自己拌了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