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泡一周吧,体内伤病未尽呢,除尽了,再换运化气血的药,然后就可以学了,你学倒也相宜,这套拳,最适合杀过人见过血,有血煞气的人打。墨轩,当时排清体内毒素,体质跟婴儿无差,打你那个可惜了,教了他,反正天天盯着,让他慢慢领悟吧。”
一个周之后,梅贞又带上了新徒弟,有杨家拳的基础,新徒弟学的快,每天还有赵远山和赵墨轩两个对练,很快就捕捉到了“风雷拳”的精髓所在,对练时明显有了风雷之气。赵桓对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满意,这舒畅的、无痛的、心随意动的感觉真的太好了,每一天早晨醒来,配合着吐纳走一趟拳,这感觉都让他豁然年轻,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在部队意气风发的岁月。墨轩已经不是他的对手,远山也将将能跟他打个平手,赵桓跃跃欲试地想跟杨行慎打一场。
周天,杨行慎满足了他的愿望,四个人去训练室,远山和墨轩旁观,两个气势凛然的男人站在场中,交手后,旁观的两人终于意识到他们的差距,他们差了岁月的沉淀,时间的凝练,招式跟他们一样,但是蕴含其间的是他们的铁血与智慧,杨行慎用了五分力,与赵桓打平。英雄惜英雄,两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胸脯和胸脯,臂膀和臂膀相互抱撞了一下。远山和墨轩上前,旁观的两人也受益匪浅。
“姑父你跟姑姑对过吗?”墨轩好奇。
“我是你姑姑开山大弟子,你说呢?拳脚这东西,不都是一招一招对练出来的吗?”
“吴均呢?”远山问。
“他是我教出来的,当年在昆明在我们家赖吃赖喝的。那时你姑姑帮我在独立旅教出来三十人,正对着自己的药心疼肝疼的,都不想搭理他。这小子,鬼,给你姑姑寻了好几百斤的老酒头。”
“他的鞭法呢?”远山继续问,杨行慎看看他,了然。
“也是我教的,中间隔了些年数,我们俩在小城,带那支部队。那驻地里有热泉,而且泉质特别好,你姑姑住的离我们也近,天天给大家伙配着药,身体都调理的特别好。而且我刚刚死里逃生一回,你姑姑生日,吴均给她弄一堆小破烂儿,可称了她的心了,再加上觉得他拳打的差不多巅峰状态了,就送了他份大礼。你呀还差着火候呢,这一套武技里拳只算上半部,鞭是下半部。不把拳打的气势如雷,鞭是无法学的。你小子是在昆明看我们俩对战吧,你们算你姑姑的亲传弟子,偏心着呢,但凡条件够,她会主动教,她就从没觉得这东西宝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