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么你也一旁候着吧。”那知县老爷说着,也不再继续问话,而是看向一旁的师爷,随后使了个眼色,也不知是所为何事。
不过那师爷倒是立刻会意,将桌上那张纸轻轻卷起,交给一旁捕快,随后更是在那捕快耳朵边上耳语几句,随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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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捕快的离去,这公堂之上又是寂静起来,无人说话,更无人敢说话,即便喘气那也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而那县令老爷则是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是觉着如此等待有些无趣,这知县老爷更是丝毫不顾忌自己这身着官袍的仪态,毫不掩饰的将自己那小拇指伸向自己耳朵之中,一脸的舒适。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四刻钟…………………………八刻钟。
终于在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之后,那捕快去而复返,而在来到公堂的第一件事那便是朝着公堂之上那县令老爷道“大人,已然缺人,这孙芋昨日有进城,他撒谎。”
随着这捕快的这么一个消息,跪在公堂之下的无论是孙芋,还是周博严都是一个晴天霹雳。
“大人,大人,草民昨日确实没有进城,还请大人明查,还请大人明查啊…………………………”
“大人,草民昨日确实没见孙芋进城,确实没见啊…………………………”
听着两人悲怆喊冤之声,那知县老爷只是觉得聒噪,轻轻挥了挥手,极为厌烦地吩咐道“来人,将那口闸刀拿上堂前,既然说谎,那么所说的话也就不必作数了。”
“是,大人。”随着两捕快应声,很快,那把已然有了些许锈迹,可却依旧闪着寒光的闸刀被抬了上来。
也不给两人辩解的机会,径直就将两人的头颅摆放在闸刀之下,随着“噗嗤”一声,闸刀闸下,人头落地。
此先那已然血迹斑斑的公堂此刻更是添上了两抹殷红。
看着两颗滴溜溜滚动的人头,那县令老爷只是嫌弃地撇了撇嘴,极为不屑地吩咐道“快拿走,快拿走,不知道本大人最看不得血腥吗?”
这话一出,这县令也知道,杀鸡儆猴彻底成功了,当然,所谓的去确认这孙芋有没有进城,那无关紧要,无论有没有进城,在这位县令眼力那都是进了城,这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找个由头杀鸡儆猴而已,也让接下来的问话确实保真,这就足够了。
至于说死了两个泥腿子,那无关紧要,天下哪天不再死人,多两个不多,少两个不少,没人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