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但凡得了性命,以后在家给您立了牌位,早晚三柱香。”
张老汉和小张青年站在月光下,一人手中一把粪叉子,一人手中一把钉耙,由不得白里长不认怂。
张老汉一晃手中的钉耙,说:
“白大户,我今日不愿意与你结仇。当初我挖地道的工钱你没给,10两银子,你现在给了,我就放了你。”
白里长连连磕头,说:
“张大爷,小人走得匆忙,身上无有银钱。”
张老汉没有言语,使钉耙照着白里长后背来了一爪子。
白里长起床急了,只穿了单衣服,给这钉耙整得后背冒了六个的血点点。
白里长疼得好悬没趴地上,他又疼又气又恼,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他从怀里摸了大约5两的碎银子,双手捧到面前,满脸笑容,说:
“张大爷,小人如今只有这么多钱,全部给您。”
张老汉冲儿子一努嘴,吩咐道:
“你去拿钱!”
小张青年丢了手中的粪叉子,就弯下了腰,用双手去捡跪地的白里长手里的碎银子。
白里长暗暗咬牙运气,突然丢了银子,伸出双手,死死扣住小张青年的两个手腕,用劲往怀里那么一带。
“嗯!”
白里长的大脑袋,冲着小张青年的脖子就来了那么一头槌。
“碰”的一声闷响,小张青年瞬间栽倒在地,生息皆无。
“啊!”
张老汉反应不及,眼看儿子倒地,他连忙用钉耙往白里长身上招呼。
白里长一个懒驴打滚,翻身到了一边,就要去抓粪叉子。
张老汉白天挨了20鞭子,此时身上没有太多力气,他连忙挥舞着钉耙就去筑白里长的手。
白里长眼疾手快,抓住了钉耙的脊,就要往怀里夺。
两人拔起河来了!
两人身上都有伤,起初是一个势均力敌。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张老汉毕竟是年纪大了,气血衰退,力气跟不上,他忍不住要撒手钉耙。
张老汉心中忍不住哀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父子二人今日就要丧命庄稼地了吗?”
正在这时,郝光显和李文骑马奔了过来,高声大喊:
“前边的,你们三个,都别动,举起手来!”
白里长哪里会听他俩强盗的话,那不是要人命吗?
白里长猛然一松钉耙,给张老汉放了个屁股蹲。
白里长俯身抄起地上的粪叉子,扭头就往田里跑。
张家村是他的地盘,庄稼地里的情况,白里长一清二楚。
前面有道深沟,人能过去,马要失蹄!
李文看白里长不听他的话,扭头就跑,这还了得!
李文一夹坐下的战马,战马瞬间再次加速,直直的冲到了白里长近前。
李文左臂单手挥舞长枪,一声怒吼:
“你给我在这儿吧!”
“嗡”的一声,长枪扫在白里长背上。
“扑通”一声,白里长如同一个面口袋一样,脸面朝前,扑倒在地。
一眨眼的工夫,郝光显也骑马赶到近前,他挥舞着长刀,绕着张老汉说:
“别动,举起手来!”
“你是哪家的?”
郝光显和李文,今夜要建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