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巧,他们俩都半个学期没来,我总觉得,这不像是巧合。
“你们说什么呢?”
杨景逸抱着篮球回来,看到年静远在他座位上,也好脾气地站在一边。
“关你屁事。”关雯甩给他一记刀眼。
邵子衿抬头瞟了他一眼:
“你知道纪元元为什么不来吗?”
“哦,老蒋说她转学了。”
“转学?!好好的怎么突然转学了?”我好奇地问。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好像精神受刺激了,没办法接着上学,就办了休学。后来又去了别的学校。”
“精神受刺激?这又是什么瓜啊……”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上课铃响,年静远有些不甘心地站起来,拉着关雯回座位了。
可我却还有些好奇,趁老师还没进来,压低声音偷偷问他:
“那张何呢?”
“他过世了。”
杨景逸面容淡淡的,我却格外震惊,几乎愣在原地。
过……过世了?!
就是那个高三的张何,嚣张狠厉的阳中校霸,还和尤嘉傲他们打过球的……
怎么会这样。
“吓到你了?”
他看到我震惊的表情,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木讷地摇摇头。
他叹了口气:
“那种混社会的痞子,可怜归可怜,只能说他自作自受吧。”
“你是知道什么吗?”
“呃……”
他愣了一下,又赶紧摇头。
“我不知道。”
过了好几天,期中考完以后,我们在我家小聚,顺便陪我去复查。
“马上再过一个月,我们就要去集训了。”
关雯漫不经心地把一个肉丸扔进嘴里。
再过一个月,班里的艺考生都去机构集训,她们要离开我们半年,这半年里,即使见面恐怕也时间很短了。
“这样坐在一起悠闲吃火锅的日子,以后恐怕很难有了。”
“周末不可以吗?”
“集训又累又难熬,她们一个个比猪都能睡,周末起得来吗。”
“你说谁!”
“谁搭腔我说谁。”
“好了好了。”我头疼地把静远从尤嘉傲身边拽走:“都快走了还嘴上不饶人。”
“没办法,我这人就这样。”
尤嘉傲摊摊手,拿起桌子上的果汁一饮而尽。
不过,他有一句话确实说对了。集训不仅累,而且难熬,那种痛苦包括了生理和心理,即使是学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几乎是炼狱一样的折磨。
关雯对美术从来就执着得可怕,尤其最近,集训将至,不学习的时候,她就成了无情的画画工具,今天还是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来我家吃饭的。
静远呢,娇滴滴的小姑娘,从来就对学习方面的事不太上心,我倒是很担心她。
静远好像看出了我的担心,拍拍我的肩膀:
“没关系,半年之后我和关皇就会回来,陪你们一起战高考。”
“去了那边那么累,要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