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将他拉出去,哭哭啼啼,影响朝堂。”
当即有御林军入殿拉走陈进。
后续的大臣又出来说了一些事,但都是小事。
庆帝叫退朝,他叫了不少人进后殿去。
其中包括太子、李承泽、李承儒、范闲、陈萍萍等人。
不用想也能知道,问的是二十万两白银的事。
庆帝去换下衣服,再出来穿着红白的衣裳。
庆帝:“都说说,钱去哪了。”
陈萍萍说道:“目前已经找到了三具尸体。”
“他们都是被棍子打死的,身上没有剑伤。”
“已经有了廖樊的消息,不日他就能回京,说明一切。”
庆帝问:“到底是谁做的?”
陈萍萍不出声。
庆帝不悦地看向范闲,他需要一个准确的答复。
范闲看懂了庆帝的眼神,他知道如果不给点线索陛下,陛下不会善罢甘休。
范闲看一眼李承泽。
李承泽吓得往后退一步,“你别看我啊,与我无关啊。”
范闲质问李承泽,“二殿下最近出手阔绰,给的都是银锭。
那些银锭与江南送来的银锭十分相似。”
李承泽可不敢应下这话,他当即对陛下拱手。
他说道:“陛下明鉴,儿臣使用的都是国库统一规制的银锭。
儿臣府上的银钱都上交内库了,为了给叶灵儿一个舒适的住所,儿臣出现做了一个练武场。”
“为了此事,儿臣还亲自到叶家去,问明白了叶家的需求,也问叶家借了一点费用。”
李承泽偷看庆帝,见庆帝的脸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但从庆帝的坐姿以及手上的小动作来看,庆帝是不生气的。
李承泽松了一口气。
“这事,陛下您是知道的啊。
也因为这事,母妃将儿臣责罚了一番,还送了一些体己钱给儿臣。”
太子佯装吃惊地问:“你还向叶家借钱?”
“二哥啊二哥,你没钱就来找我啊,我还能不借你不成。”
“找一个外臣借钱,你让外面的人如何看皇室?”
李承泽对太子微微颔首,说道:“多谢太子美意,下次大婚一定会找太子借钱。”
随后他对陛下说道:“儿臣花了很多钱,但这些钱总额不超过五万两。”
“府上有账目可查。”
范闲不信,范闲进一步说道:“那案发现场的船木片怎么说?”
“上面是谢必安的快剑剑痕。”
李承泽与范闲对上,“谢必安当时刚进九品,正与影子大人挑战,如何去得了通州?”
“谢必安有能耐逃过影子大人的追踪?”
李承泽的声音大了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们连船都没有找到,怎么就证明那木片就是船上的呢?”
“有船有木片,你们才能对号入座啊。”
李承泽这番话让不少人点头,就连大皇子也觉得范闲草率了。
李承泽说道:“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对本宫的陷害?”
李承泽给了太子一个余光,暗示说是太子陷害他。
太子不接这茬,他连否认的话都懒得说。
李承泽问范闲,“听说案发现场有很多小脚印,小范大人认为这些小脚印从何而来?”
范闲对陛下说道:“确实发现很多小脚印,以及一些器具的痕迹。
抢劫案有多人参与,依照脚印对比,大多数是十五岁以下的孩童。”
“孩童?”
庆帝看向陈萍萍,“孩童会抢劫?”
“怕是有人预谋的,混淆视听。
鉴察院正在全力追查。”
李承泽开始挖坑,“不能说查就成了,总得有个时限。
小范大人,你说是不是?”
在场的谁都能看出二殿下与范闲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