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声音颤抖,眼中满是不安:“这里危机四伏,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行撤离?”她的话语中透露着难以掩饰的恐惧,手指紧紧交缠,仿佛寻找着一丝慰藉。
赵厢月轻轻握住她的手,传递着无声的支持与安慰。
严玘见状,连忙出声制止:“不用了,此地已安全,再无埋伏之忧。”
寒香的心被恐惧与慌张紧紧缠绕,她颤抖着声音:“若有一人来袭,怎保无人再至?我们岂能坐以待毙,任全军覆没?”
赵厢月闻言,悄然紧握她的手,眼神坚定,无声地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严玘的声音低沉而坚决,他直视着前方,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确定。“楼上那位,身份尚未得知。我猜测,此人定与清溏镇那桩错综复杂的案件脱不了干系。”
沈琢眉头紧锁,低语道:“清溏镇?莫非...有人不想让你参与此案?”
盛渊目光如炬,斩钉截铁道:“正是!这次刺杀只是给我们一个警告,顺便试试我们的实力。”
赵厢月轻声问道:“这一切,似乎早有预谋。他们如何得知我们今夜会宿于此客栈?是有人泄露了行踪,还是另有蹊跷?”
严玘眉头紧锁,心中疑虑重重。她低语道:“初入此客栈,便觉蹊跷,客少人稀,与商道繁华大相径庭。我早有预感,这背后定有玄机。所以我猜测,定是有人暗中操控,封锁四路,诱我们至此?每一步都似被精心布局……”
寒香蹙眉沉思,话语中带着不解:“此事颇为蹊跷,晨间官道车马如龙,而今唯余我和庭兰二人孤行。沿途皆循近道,何以众车皆散?”
赵厢月猛然间灵光一闪,她用力一拍桌面,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是阵法!有人设阵!”
严玘猛然起身,在原地踱步。
语气沉稳却透露出丝丝寒意:“这阵法,世人皆惊其玄妙,却不知不过是障眼之法。阳光斜照,阵中迷雾渐散,一切虚幻尽显原形。几步就可破之,无关紧要…”
“这帮人真是愚昧至极,企图以如此浅显的伎俩置我们于死地,简直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赵厢月问道:“所以那个人是中了你的全圈套?”
“正是!其实我和盛渊一早就知道,此地有埋伏,所以我与他一同设计了他。”
“今日午时,寒香嘱咐你们归房沐浴。我欲寻盛渊,忽见一商人装扮者,只点了一份凉菜,坐近门边,眼神不时窥向楼上。我心生疑虑,此人举止有异,恐为刺客。遂唤庭兰出,当时是这样的…”
严玘怒不可遏,倚在二楼栏杆边,咆哮声回荡在庭院:“你个小贱人,速速给我滚出来!”
庭兰闻声趋步上前,眼中满是困惑,严玘瞥了一眼那个人,她旋即领悟,遂附和跪拜:“大娘子息怒!奴家若有过失,万望宽恕!”
严玘猛然抬手,假意扇下,却未有触碰,清脆声响已掠空回荡,惊动了角落的商人,庭兰立马接戏,委屈的捂住了脸。
她随后怒声质问,对这不周之备愤慨难平:“何故我房中之衾枕,非是那细腻羊绒所织?如此简陋,怎堪我宿!”
庭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连连求饶:“奴家知错了,这就去为您备下所需之物,还望大娘子宽宏大量,回屋歇息,切莫因奴家之过,伤了您的贵体,气坏了身子。”
言罢,严玘径直越过她,走进庭兰的房间,随后庭兰匆匆起身,欲去忙碌,眼中满是惶恐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