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突击考核,对你们这些日子学习的考验,做好准备吧。”张丰年听到这话本来休息中的大脑和疲惫的身躯都猛然一震,他不记得了很多东西,只记得自己是来修行的,但是考核这两个字就仿佛有奇特的法力,让他的屁股感到了阵阵疼痛。
“*******?****?****?”
张丰年本准备认真考核,让奇特的痛感尽快消失,却模糊地看到老者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他掏了掏耳朵,怀疑是自己可能是耳朵进水了所以没听到。他确定可能是自己的问题,因为他看到周围几个人都一脸沉思,好像在思考什么。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张丰年感觉自己漏掉了很多东西,他心虚地把手放到了屁股上,希望可能会到来的疼痛能在来的路上多待会儿,最好别来了。
一个人突然站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没做回答,迈步狂奔越过老者从山崖上一跃而下,直接投入到了大江中。这一幕让张丰年目瞪口呆,兄弟,想不出来不至于自杀吧,这题目这么难吗?那要不我直接放弃挨几下算了。
张丰年努力思考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就见又有数人站起,纷纷跑向崖边纵身而下。张丰年目瞪口呆,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回事,这考核原来不打屁股吗?还是会的跳下去以免透露答案,这也太疯了吧。
过了一会儿,张丰年发现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周围的人已经跳下去的差不多了,就剩他和老者了。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老者的视线,仿佛在问,都跳了,就剩你了。张丰年觉得这些人可能都疯了,但是被这么盯着也不是个事儿,自己是该转头就跑还是跳下去,或者帮老者跳下去,然后自己再跑。
“你还没答案吗?”老者的声音再次传来,张丰年觉得自己真是个尊老的好人,这话怎么听都像是逼他跳下去,要是他不够尊老就先把老者丢下去了。
“你打算走了?那么你之前那么努力地跟上,值得吗?”老者的嗓音传来,让低头思考的张丰年愣住了,他好像听过这个问题,他的答案是什么来着?
“值得吗?”问题再次传来,张丰年不知道他之前的答案,他决定现在重新给一个答案,也不在乎是否正确了。
“值得能修行还是不值得能?”张丰年思考后不答反问,他感觉很多东西都很乱,但是他记得自己是来修行的,那就得了,很清楚了。不管什么答案,不管跳不跳,只要能修行,那就行。
“都能修行。”老者的答复让张丰年陷入沉思,都能,那他该说什么,值得还是不值得。
“值得吧,应该。”张丰年给出了答案。
“为什么呢?”老者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都到这儿了,不值得再回去好像确实不值得,值得跳下去好像也不值得,所以应该值得。”张丰年笑笑说道,他觉得自己做得没错,所以他不想说不值得否定自己。
“那么你该走了。”老者身影慢慢消失,只留下余音回荡。
“走,往哪儿走?”张丰年愣住了,他打量四周,不想回去,那么他好像就一个选择了。
“咕噜。”张丰年吞了口口水,来到了崖边,双腿有些打颤。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啥都不知道啥也没听到上来就考核,然后看到熟人都疯了一样跳下去,又被不知道是谁的老者问莫名其妙的问题,最后自己只能跳下去离开。这么一想,张丰年就有种想哭的感觉。
做了两次深呼吸,张丰年做出决定,他相信傻子不会群聚,所以那十个人不可能都是傻子,一个跳后面就都跟着跳,必然是安全的。这样自我催眠了一会儿后,张丰年做出了决定,他往后退了两步,一个助跑起跳,跳下山崖。
张丰年跳下后听到了后面有声音传来,好像有十个人。卧槽,该不会就我一个真跳了吧,这么说我确实只看到他们下去然后不见,不能确定他们真跳下去了。
张丰年后悔了,他好像问老者,现在说不值得然后走还来得及吗?
噗通!
落水声传来,张丰年感到自己还活着,他用尽全力向头顶亮光处游去。当他伸出水面的时候所有记忆又都回来了,他记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自己都经历了什么。
张丰年打量四周,他看到了一座山在他面前。他,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