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除所有职务,只保留了湘乡候的爵位,原因是滥杀无辜,在韶州码头将一个商贾扔到熔炉中,简直是罪大恶极。
……,陈术没法反驳,这事儿的确是他干的,是陈叔慎让他干的。
陈叔慎自然不会背锅,就只能让陈术背锅了,合着自己打工被人摘桃了。这种大事谢基,蔡喜等人怎么可能真的视而不见,古人又不是傻子。
陈术从宫中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后,人是懵的,直到诏书下来,陈术也想通了,这其实就是陈叔慎搞的,从自己回朝后就开始了,自己还傻不拉叽的给他打工。
陈术领了诏书,每天著书或者是在自家池塘中钓鱼,一连数日,也不上书辩解。这让钱氏十分担心,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书信陈正理。
7月末,门卫来报,有客来访,陈术来道门口,看着这位满头灰白的老头,只觉心中厌恶。
谢基从身后取出两尾肥大的鲩鱼言道:
“小小薄礼,湘候莫要介意”。
陈术冷哼道:
“谢尚书莫非不知我最恨鲩鱼?”。
“我听湘候好友说,湘候喜欢一种叫打边炉的吃食”。
“我定然没有这般好友,谢尚书还是请回吧,莫要让人笑话”。
“听说西市开了一家叫云楼的食肆,不如同我等过去聊聊”。
“陛下令我禁足,我若是出门,明日岂不是连湘候都不是了”。
谢基一脸无辜的说道:“子庆这是何必呢”。
陈术问言,大骂道:“谢基你可是忘了当初在湘州时,你伏案痛哭如狗一般,后来我南下后你又处处与我做对,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谢基闻言也不恼,问道:
“你可知他们都叫你什么”
“不知道”。
“他们都说你是小尚书,说你是施文庆”。
“那你就是江总,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自诩清高,其实什么也不是,枉活四十有九,我且问你,我哪里对不起大陈,你为何不信我?”。
“我倒是很放心,可是有人睡不着觉啊,你手里有禁军,还管理着铸币司,属理钱庄,还掌管着韶州码头,你比税部的国帑还有钱,这也就罢了,你还如此聪慧,这让皇帝怎么放心呢?”。
“这大陈偏安一隅,屁大点地盘,天下如此之大,他连这点雄心都没有吗?”。
“陛下终归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