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我有一事相求,可,可否,帮我带一封信,到那清梅处。”房门中传来轻轻请求,似是虚弱,又似心焦。与此同时门缝中,递出一封书信。
看得江枫亭不禁扶眉,微微叹息,左右张望了一番,见四下无人,轻掩着身子,弯腰将信封揣入袖中。
“谢谢。”门中人,语气终于带上一丝阔达渐渐放松下来,倒像是孟亭口中言了。
闻言江枫亭不经面露难色,终是开口道:“别急着道谢,我今日才是有求于你,不知你,,你。。”像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江枫亭几度开不了口。“不知你,对荔姑娘有什么了解。”
相顾无言,毕竟自己两世为人也才刚过弱冠之年,正当江枫亭忍不住又要扶眉时。
屋中传来一阵轻笑声:“哈哈哈,咳,咳咳,江兄你怎么也尽想这衩裙之事。”
一时间,江枫亭竟有几分窘迫。连忙开口道:“不是不是,我是指她可有什么奇异之处。”说完江枫亭就后悔了,这说的又是什么东西,像是在问什么奇珍异宝。
又是一阵沉默,孟亭疑惑道:“不是该你比我更清楚吗?”
闻言,江枫亭心中大惊,口中呼出的雾气也不免浓郁了几分。若不是隔着一道木门,定叫面前人瞧去了异样。
“哈哈,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想听听别人的说法。”这说的又是什么啊。
眼看越描越黑,江枫亭连忙改口道:“不谈这个了,倒是你,如今搞成这般模样,你真打算和家里对着干,死不认错?”
屋中沉默半响,伴着一声叹息轻言道:“江兄,青春年华的懵懂深情,怎会是轻轻松松就能忘却的呢。我呀生于世家,受于世家。”
眼见屋中,又逐渐沉寂了下去,这也并非江枫亭的本愿,想了想自己弱冠之年的见识随后开导道:“我看啦,本质上来说不过是礼数,门当户对之类的,你就是受制于此,见你也不像在乎闲言碎语之人,何不委屈一阵,暗中与清梅姑娘说明,振作起来,取得自身功名利禄,这对你也并非难事,得先生欢喜,得家中一言地,到时岂不比现在容易。”
言闭,院中渐静,“窸窸窣窣”抬头望去,只见院外竹林在寒风下轻轻摇动,带起一片青色。
“我明白,谢江兄明悟我心。”
你明白什么了?我就是随便说说的来着,都是不过脑子的。
“知道就好,那我也不多做叨扰了。”说罢,江枫亭便转身欲走,心中不免熟络了起来,他怎知。。。
“等一下,江兄请留步。”
“嗯?”
“将那书信给我。”
“嗯?!”
“我再添些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