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武岳暴喝,鲜血溅洒于武家旗,旗上血液瞬间气化,泊禹昏厥过去。
“这是何处?”泊禹苏醒后疑惑,打量着四周。此处乃是一方幽深宅邸。
“你为何来此?”高堂之上出现一位威严端庄的神秘人。
“我不知晓!”泊禹见此人无恶意,却不知自己缘何至此。
神秘人觉着无趣,御风至泊禹面前,轻抚其头感知。一道金光轰开神秘人,泊禹身上龟甲裂出几道纹路。
“怎会如此,你明明二十岁,我却仅寻得一年记忆,你若修为高于我,也不应这般。”神秘人面露惊讶。
“前辈,我名泊禹,不知先生所言何意。”泊禹心怀戒备,回神说道。
神秘人整理一番后道:“吾乃武氏先祖,今知伊氏血脉倾颓,寻求传承之人,观你不凡,遂欲探究一二,却落得如此狼狈。”
泊禹道:“先祖为何让我为伊氏传承之人?”
武氏道:“你并非正经传承之人,仅能获得些许世俗法理,此乃伊川无奈之举,赐姓于你,割舍传承法理。”
泊禹怒斥:“汝究竟何人?吾与亚父生死之交,定有难言之隐。”
武氏道:“哈哈,好小子有骨气。吾非武氏第一人,却是血脉中首位封神之人。气运被新周截断,独留我守护武氏血脉。吾一生光明磊落,讨伐暴政,杀敌族,掠北蛮,于江东得民意。奈何后人多守成,常有暴虐无德之辈。武岳令我感到浩然正气再起。”
泊禹虽对这个世界感到陌生,却对神明心生敬意。此时,泊禹身边金光流向武氏,殿堂被点亮。
“此乃何物?”泊禹疑惑。
“此乃念。你前世之认知或许难以理解,但此为日后供我之力。”武氏说道。
“几百年来,前辈未曾获得此力?直至我来,这世界才被点亮?”泊禹问道。
“那是自然,吾曾贪婪,收纳不仁不义之念致使神识亏损。而后回归本职,庇佑有识之士。无相应人选膜拜,若非史书有吾一席之地,恐怕早已消失。”武氏打趣着,又不禁叹息。
“谢前辈指点。”泊禹思索着那些模糊却似乎有用之物,前世鲜少提及,实难想明白。
“小伙子,回去吧,莫要惊吓着伊家小子,若伊相兴师问罪可就不好了。”武氏笑着消失,泊禹回到现实,伊川、武岳等人围作一圈。
泊禹醒来,伊川扫去愁容,宣告:“儿啊,往后别再叫我亚父,你获此机缘,今后你便是伊泊禹。”
泊禹道:“亚父,此为何意?”
武岳疑惑道:“先祖不是认同贤侄了吗?”
泊禹诧异,问道:“为何如此评说?”
武岳道:“五百年来,你乃是唯一被先祖召见之人,武家血脉之人皆无此等礼遇。”
泊禹道:“我仅见到一位神明,乃是周武王时代之先辈。”
武岳难以置信:“我武氏一脉,守护镇海司六百载,竟唯有一位老祖位列仙班。”
泊禹解释一番,武岳心中五味杂陈,既觉先祖对后世评价不佳,又因自己被先祖肯定而暗自得意。
泊禹道:“武叔,我有一法决,可让先辈在阴间获其所需之念,明日便献上。”
武岳一番打探询问后,众人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