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时候，就是这样不起眼的人才起其关键作用的。

“嗯，可不是吗，为主上分忧自然应该。”付宁忽而压低了声音，也学的阴阳怪气起来。

“周小姐说什么呢？”管家赔笑道。

“管家不必惊慌，今天的事，你知我知，相爷知。我也不是那多嘴的人。”付宁再开口，声音已经回复往日的清甜，远远见着门口的周启，喊着：“哥哥！”欢笑着跑了出去。

小莲原就是远远的跟着付宁，见付宁跑了，她疾步跟上，路过管家时还不忘说了句：“齐管家好手段！”

管家一抬头，那两人都走远了，在门外，付宁和周启、程知礼笑着闹着，程知礼要扶付宁上马车被周启一把推开，他还是笑嘻嘻的送他们离开。齐管家觉得，这些人看起来，莫名刺眼。

马车上付宁虽还是笑着的，却掩不住眼里隐隐的愁容，周启一把把她捞到怀里，挑起下巴，垂涎道：“就是这样忧郁一点才更诱人！”

付宁却没有丝毫旖旎的心思，看着周启还是从前的样子，她忍不住有些难过，问：“你知道我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吗？”

周启一愣，没想到她这会儿会说这个。她向来挡不住他的调戏，这会儿居然都没顾上害羞，她是有多难过？

“你从小就获得单纯，那年那一回就让你后怕了那么多年。这回我本来担心你会不适应，怕你被人欺负、算计，安排了很多人守着你。不过......你今天可叫我开了眼了，小丫头挺机灵啊！”

“你也觉得我变了对不对？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居然害了她的余生......”她听出周启言语间的避讳，更加难过。眼前的人还是当年那个人，此刻的她容颜变了，如今却连心都跟着变了。

“阿宁，她是活该。她肯定帮着嘉懿害你了，如果这次不动她，以后可就不好办了。”

“不是，周启，不是！她是不是活该都无所谓，只是我，我怎么成了这样一个坏人，我成了跟他们一样的人！”

周启想过她事后会洋洋得意或自责，却没想到付宁最终纠结的是——她变了？是，可这不是挺好的吗，她不会再被人莫名其妙的欺负和算计。谁再敢随便来犯就叫他去死一死。

“阿宁，这不是坏，这叫爱恨分明。”周启的话愈发温柔，声音低低的，一手还轻轻抚着付宁额见的头发，眼见就要亲上去，“你看，你对我不就还是从前的样子吗。”

“啊？”

马车外的小莲半晌没听见有人言语，接着车里就传出一声女子的尖叫。

“流氓！”

啪！

“卧草，这么好的气氛你居然动手！还真是一样没情调！”好好的温香软玉忽然离手，还莫名挨了一巴掌，周启满肚子恼火。

“聊这么沉重的话题你都能趁人之危，流氓！死性不改！”她刚刚还正因为担心自己变成他厌恶的样子而伤心，这便就调戏上良家少女了，果然这人到哪都是一副流氓样子。

“我趁人之危？我流氓？刚才是谁那么享受？嗯？”

付宁:......

“小美女，怎么样，要不要......继续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