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吓得聂宗凯抱头躲闪,“你是谁,别找我!我瘦得皮包骨头,啃上一口都硌牙!要找就找胖得流油的,郭鸣谦的肉最好吃了!”
嘶嘶声依旧游走着,似乎有什么吸引自己的味道,最终轻轻伏在聂宗凯肩膀,声声传来,带着动感,舞动着众人的心弦;携着乐趣,跳跃着观者的眼神。
但见聂宗凯畏缩洞壁旁,瑟瑟发抖,不复以前神采,却又有一种尴尬的风骚,实在是令人费解,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闷骚?
“聂宗凯,不要害怕,不要恐慌,它喜欢你才找专门你的!”赵迪急忙上前安慰,一副你就认命的姿态,为我们大家出力贡献自己多好的美差呀!
“对极了,我相信聂宗凯能够舍己为人的,我们都感谢你,感激你!”
“聂宗凯风姿依旧,榜样的力量是伟大的,无极限的,我一定以他为奋斗的目标!”
“聂宗凯生的伟大,虽有些小心思,但瑕不掩瑜,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他心比金坚,真乃我辈楷模!”
“是呀,凯哥,我也相信您是蜡烛,燃烧了自己,照亮着我们!”聂宗瑞上前一步,深深鞠了一躬,这成了压到聂宗凯身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刻他感觉要疯了,这都是什么人呀,典型的狼崽子,还感激我,我要感谢你们十八代祖宗才对呀!我招谁惹谁了,不就是看郭鸣谦不顺眼想要让他下不了台,不就是瞧着闻梓骏嘚瑟想让他来个抢地狗啃泥,不就是感觉戚珑川总是酷冷耍帅想让他给我陪个笑脸,不就是看着赵迪对我不理不睬想让她对我一个可爱的微笑,我这还有错不成?你们都欺负我,真是群童欺我老无力,对面怎能为盗贼,啊,我受不了了……
幸亏他们没有透心术,否则,现场就不会是只动口的场景了!
“赵迪,你看看,我身后到底是什么东西呀!”哀求声直穿耳际,恳切语沉浮不停,“我知道你最有本事,快快让它离开吧!以前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耍坏心眼了,行不?”
聂宗凯一边恳求,一边打拱,赚取赵迪微笑一片。
“你笑起来真美,真的!笑比月季花艳,心比莲花高洁,天女不能与你比,圣人见你也忘前!”
忘情的聂宗凯丝毫没注意他人幸灾乐祸的表情,依旧一副谄媚模样。郭鸣谦脸色平静,似一汪平湖不起半丝涟漪;闻梓骏脸上微带怜笑,若一朵未绽放的骨朵却有一点可爱;戚珑川身体微微颤抖,下巴微扬,眼神里掩藏着抖动的火焰,更有聂宗瑞在凉意四射的洞窟里,脸颊滴滴汗水自流……
“嘶——嘶”
“还来?你为啥总盯着我不放呢,我惹不起还多不起不成?小爷我不陪你玩总行吧?”
聂宗凯又一次表演上蹿下跳,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时众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此刻诸人就一个念头:看电影,聂宗凯主演,独角戏,自演自说。
这就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聂宗凯惹众怒了,特别是赵迪这枚小辣椒!
“扑通”炸响耳边,聂宗凯身前碎石坠落,吓得他急忙跳向一侧,小手拍拍胸膛,气息变得紊乱不堪。
“做坏事做多了,上天要惩罚你哟!”闻梓骏见状,背后猛地一记拳头,妥妥的重磅出击,“还不如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就是,就是!聂宗凯你还是从了吧,那句话怎么说得来,既然不能反抗生活,就欣然享受这顿美餐吧,嘿嘿嘿!”
张月瑶平时不声不响,而今给诸位上演着什么才是沉默中爆发的原力。
“你们都欺负我,我容易吗?我孤苦伶仃,瘦小无力,你们怎能下得了手,太欺负弱小了,我要告状,告御状!”
聂宗凯头儿抬得高高,一副不认命我无错的情状,想让我低头绝不可能。众人正内心钦佩他的坚持,不料下一刻来了个神转折,更添几分无语。
“唉,我投降,我认错,都是我的错,求放过!”
但见他双手举得高高,一脸恭谦卑微,这真是能屈能伸,为五斗米可折腰的大丈夫也!
“嗯,不错,聂宗凯,好样的,这才是本分嘛!你呀就得谦卑老实,豪迈不是罪,勇敢更无辜,只是与你不匹配!”
赵迪颔首微笑,笑意如洪水冲得聂宗凯不要不要的,美在脸上,甜在心里。
“嘶——嘶”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聂宗凯习惯性后退几步,待得发现声音出自郭鸣谦口中,脸上那个精彩呀:脸庞惨白里透着浅红,眼神恐惧与愤怒交织,耳朵抖动似乎传达着气恼,眉间原本一抹可有可无恨意,此刻青筋蹦跃,似乎一声令下就能上天入地。
“世上本无怪,奈何心生鬼!唉!”
郭鸣谦瞧着聂宗凯敢怒不敢言,上前一步,脸色平和,似有神光透射而出。
“我信你个鬼,男人的嘴,女人的腿,谁信谁才是上当鬼!”
聂宗凯无语洞窟,还探个鸟的秘境,分明是针对我的圈套呀,可恨不自知,亲自跳进来,作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