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色的肌肤上伤痕累累,深深浅浅,有刚挠的,还渗着血,还有一些伤口已经愈合,但是红痕还在,看起来不只是挠的不轻,更有可能挠了很多次。
这小子肯定没有干好事,擎宇虽说可恨,可到底没成事,这小子倒好,居然在这么个破山洞里借机折腾人家一晚上,这让子瑜还怎么做人?牧朝河暴跳如雷,飞起一脚将他踢开,正要闯入,却听子瑜喊道:“别——先别进来!”
牧朝河眉间一松,冲思绮道:“子瑜升阶了,已是紫阶,他竟自己冲破了洛浦的禁咒,听声音已无大碍。”
“什么凭他自己,明明是我帮他的,他还不领情,一恢复神智就死命挠我,他低我一阶时还好说,现在他也升到了紫阶,挠得可比以前疼多了。”
牧朝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怎么帮的?”
“我说了,你可不许打我!”祝景亭瞟了瞟思绮,思绮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望着洞口。
牧朝河攥紧了拳头,指间传来咔嚓咔嚓的脆响,脸黑如墨,一股威压扑面而来。
祝景亭忙拢了拢敞开的衣袍,老老实实开口:“我是……”
“闭嘴!”
牧朝河一声暴喝,看到他拢衣服的动作他就来气,连踢带打直把他打得嗷嗷叫。
思绮依稀看到了子瑜的身影,再也克制不住,一猫腰钻了进去,子瑜和衣坐在地上,满面赤红,呼吸急促,但是银灰色的眼眸清亮,看起来还算正常。
思绮犹豫再三,伸手撩开他的衣袍,他身上半点青淤和伤痕都没有,完全不像是被人强暴过的样子。
思绮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子瑜呼吸猛地一窒,抓住了她的手,微一用力,将她旋转半圈,紧紧抱在了怀里,一手揽住她的肩头,另一手扣住她的腰,五根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脊骨上。
低头吻上思绮的唇,舌尖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极致的温柔,又极致的霸道,几乎夺走了她的呼吸。
思绮的心急促地跳动,身子越来越软,险些滑下去,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子瑜的手顺着她的脊骨一路上行,让她一步步地紧紧贴上自己的胸膛,火热的温度隔着衣衫传过来,思绮的心跳更乱了。
她借着子瑜的力道支起身子,跨坐在他腰间,伸手脱掉他的上衣,与他激吻。
牧朝河一进入洞里,便看到这让人脑仁炸裂的一幕,他嘴张了又张,最后一扭头,走了出去。
子瑜还能侍奉妻主,说明事情没有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步,擎宇和景亭都是他的人,给人家好好一个兽夫,霍霍成那样,差点命都不保,他还能说什么?
牧朝河憋着一肚子的邪火,转脸看向祝景亭,忍不住还想再打。
祝景亭哀嚎:“大哥,昨天晚上那样的情况,我能有什么办法?见死不救吗?是不是子瑜死了你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