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苏宽红着脸看着一群姐妹们嘻嘻哈哈地收拾床铺。
n们低声说几句,还不时偷眼瞟上一眼自己的小丈夫,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而骊姬则高傲自豪地挺胸昂头,像是刚刚赢了一阵、拔得头筹的将军!
苏宽严重怀疑她们之间有过什么猫腻:这九个n怎么突然就开始排着队体贴起自己了呢?绝对有猫腻!
他心中哀叹:难怪春秋时代那么多国君继位仅仅一年就撒手人寰了!自己的老丈人姬胡齐不也是继位才四年就整得山棱崩的么?
这要是真刀真枪地上阵,别说苏宽这十六岁毛都还没长的身体,或者老丈人姬胡齐这个身体走下坡路的周王了,就是个壮年大汉,不要一个月也会败下阵来!
有诗为证:
二娇女体似酥,腰中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你骨髓枯!
终于,第十天,苏宽的休沐日被他盼来了!
苏宽开始反思:再这样下去,就算不造出小人,自己的那个前什么的腺体非得搞出毛病不可,这样下去可不行!
为了自己和妻子们能够长命百岁,苏宽找人用象牙和竹子制作了几副麻将。
很快,渑池的城主府邸中就开始传出稀里哗啦的麻将声苏宽为了身体健康,将麻将这个魔鬼提早两千带到了华夏!
可是,到了晚上就算是个人两桌,仍然有一个闲的!会轮到来给他磨枪。苏宽怕了难道真的要提早破戒?
终于,救兵到了齐国的第三封邀请函!
这次的邀请明显不同,是齐君小白的亲笔!
苏宽没有心疼妻子们,在招待宴会上也没拦着萱萱她们出来伺候。
当着妻子们的面,苏宽热情洋溢地答应信使一定去齐国,并且当场回书一封,答应回去晋国安排完六国政务之后,立即启程前往齐国。
本来也是,三催四请的再不去,就是不给齐君小白面子了。
临别的这天晚上属于萱萱的。
苏宽和萱萱公主在两桌麻将的喧闹声中举步走到了宫殿的塔楼之上。
这塔楼是整个渑池最高的建筑,规划当初骞叔他们都不理解苏宽为什么一定要在宫殿上建这么个古怪的箭塔,其实苏宽建这个塔楼就是为了此刻我想和你吹吹风!
两人都穿着狐皮大氅,再戴着狐皮小帽风大,冷啊!
两人走到塔楼顶上,相拥着看向渑池的万家灯火。
“我们的渑池比成周的灯火还要多啊!”萱萱公主感叹道。
“我们渑池的灯火将来还会更璀璨!”苏宽说道。
城中不像本时代的人们日落而息,从酉时到亥时,街道上一直都有车在跑,有人走。既然有人,自然就有商店还开着门,酒馆还营着业。
远处,铁厂的灯火更是彻夜不息,被灯火映红的烟尘直冲天际,象一支巨大的火炬。
“这可能是此时地球上唯一三班倒的工厂了吧?”苏宽心想,“渑池的人可能是全世界最勤奋、睡得最晚的人了吧?”
“假以时日,华夏文明必定会在渑池的一点一滴的带动下最终发生蜕变,或许,我们还能看到那一天。”
“苏宽,那是铁厂吧?”萱萱看见苏宽看着那个方向发呆,问道,“那里好亮啊!”
“是啊!炉火彻夜不息,都亮到天上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