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季舒洵能听到。
她的袖袍与太子的袖袍被风吹得
季舒洵敛起广袖,同太子拉开了距离,静静开口:“殿下,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臣并无此意。”
“现在不会有,以后也断不会有。”
......
那日在太子面前说完那句话,季舒洵后面几日都没有再见到他了。
太子如今忙得站不住脚,也没有时间来特意寻她。
不过到底是实在抽不出时间,还是怕来见她,就只有太子自己分得清了。
禄阳侯请示季舒洵回幽州的折子被驳回了,理由便是太子所说的那一套,后禄阳侯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委婉的同皇帝说了一下季舒洵娶亲之事。
人家他们已经相看好了,只等季舒洵松口,便能将人送来。
皇帝应了,太子心中纵然不愿,但实在插手不得。
他让人去探听季舒洵的口风,原以为季舒洵会一口回绝的,岂料季舒洵答应了。
听闻消息时,齐明灏罕见的动了怒,那日还见了血。
三日后的今天,季舒洵对外称病,人却是去了城外。
楚成晔遍寻她不见,恐她出事,又听闻在城外看到了她的身影,便寻了过来。
对上楚成晔的亮晶晶的眼神,季舒洵转头就避开他径直就要走过。
楚成晔见状有些恼火,伸手将季舒洵给拦住,“你怎么看到我就跑,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季舒洵将他的手给拍开,淡淡道:“别挡我路。”
“你跑什么?”
“楚成晔。”季舒洵停住了脚步,叫楚成晔的名字。
楚成晔应了一声,“干什么?”
“你是不是眼神不好来着?”她分明是走,哪里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