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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金瀚子的新书血泪亲情 > ?第89章寸寸柔肠 迢迢春水

?第89章寸寸柔肠 迢迢春水

第八十九回

寸寸柔肠 怜爱心心绪如丝

迢迢春水 理解情情深似海

快一个月了,天空没有一刻开晴,太阳爷或许看腻了,或许是不忍心再看人间的冷暖炎凉,也不知躺到哪睡大觉去了,连个面都不肯露一下,仿佛是无私的大地对它大不敬或是恩将仇报了,它一气之下似乎再也不肯回来了。天一直是灰蒙蒙的,满天都是云,却又满天不见云,整个苍穹象似罩上了一层色彩均匀没有缝隙的巨大的黑灰色帷幕。这黑灰色的帷幕在向人们宣示:“我就是天,我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为了显示它的威风,晚上六点多钟,它一改几天来的沉静,忽然卷起风来,接着是大雨如注,好像这巨大的帷幕被撕裂了,所有的雨水都无拘无束的尽情地泼洒到大地上来。

吕向阳站在窗前,看着屋檐瓦楞流下的雨的珠帘,自言自语的说:“关门雨,下一宿呀!下吧,暴风雨过后也许就晴天了。”

吕刚屋里屋外的在踢一个破篮球,把整个屋子搞得一塌糊涂。五岁了,懂事又不懂事。吕向阳说他是一半畜牲一半人的时候。其实呢,人类也是动物,不管低级动物还是高级动物,终究还是动物,每个人,不仅仅是孩子,甚至包括那些顶尖的人物,都是一半畜牲一半人的。从这个角度说,控制好兽性的一面,那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控制不好兽性的一面、甚至有意识的放纵兽性,那就是不折不扣的疯狂残忍、无恶不作的嗜血野兽。

自从叶亚芬去世、吕艳艳出事后,叶亚男是明显地见老了,其实她不过才四十九岁,可是,她那憔悴苍老的外貌和萎靡不振的精神,看上去有五十九岁了。

她烧好饭说:“艳艳该回来了,每天都是五点就回来了。”

她下意识地看一眼三匣桌上那台多年的老座钟。

吕刚可不管谁回没回来,抢着上桌子就吃了起来。

叶亚男抱怨的说:“咱也不知道吕明修他啥心事,快点找个合适的结婚呐,可把孩子接回去吧,一天天的这么捉闹我可真是受不住了。”

吕向阳气愤的说:“说不定他又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呢。明天把小刚给他送回去,他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眼不见心里也净些。”

叶亚男听着那老式座钟滴答滴答的响声,象坚硬的小锤子一下一下的有力的敲击着她的心,她挂念着女儿艳艳。

她对吕向阳说:“你也吃饭吧,一会都凉了,我去学校看看艳艳。”

吕向阳看一眼窗外,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只听得哗哗的雨声:“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去呀?她不会有事的,一会儿就回来了,别去了。”他虽然这样说着,但却不停的看着窗外,尽管什么也看不见。

不去找,叶亚男又怎么能放心得下呢?她知道吕艳艳没回来不是因为下雨,她一定又是跟白雪峰在一起,这么多天来,她就发现吕艳艳总是心神不宁;女孩子,一旦经历了那种事,再想控制住是很难的。她想到自己年轻时被队长诱骗后,当时本来是很珍惜自己的女儿身的,可一旦被队长得逞了,有时自己往往主动去找队长——那种煎熬的滋味是很痛苦的。她拿把雨伞走出家门,她想,应该找个机会跟白森谈一下孩子的事。

吕向阳在屋子里喊着:“别去了,雨下得这么大!”

叶亚男想,老丑不知道女儿已经怀孕堕胎的事,当然他不会把女儿想象得怎么严重。在他看来,不过就是晚回来一会儿而已。

吕向阳知道拦不住叶亚男,只好叮嘱说:“路上小心啊!”

叶亚男冒着雨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六里多路,来到白森家大门旁,她站在居安门前,想起死去的妹妹叶亚芬,不由得流下泪来。就这么姐妹两个人了,又走了一个,自己连个说点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假如亚芬活着,她一定是跟白森成为夫妻了,或许小艳艳和白雪峰也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叶亚男用手抹了一把泪,伸手敲门。

有一阵子,白雪吟出来了,问:“是哪一位啊?”

叶亚男说:“雪吟吧,我是叶阿姨呀。”

白雪吟开了门:“哎呀,是叶阿姨,这么大的雨,天又这么黑了,快进来吧!”忙拉着叶亚男的手往院子里走。

叶亚男说:“这孩子长这么高的个子,可长成大姑娘了,看看,比阿姨高半个头了。”

白雪吟笑着说:“长个傻大个子,有什么用啊,穿衣服还多费几尺布票呢?”说着开了正房门,让叶亚男先进了屋。

叶亚男进了客厅,心呼的往起一揪,仿佛是被人抓了一把。客厅里摆放整齐的红梨木雕花靠背椅、正方形的茶几、东面墙上的壁画……这一切还都和解放初期自己跟吕向阳结婚时那阵子,在这房子住时一个样子,她自然也就想起了跟吕明修在这里的一些隐秘事来。如今艳艳这样,难道是报应吗?

白雪吟见叶亚男呆立在客厅里,暗想,叶阿姨可能又想起了我亚芬阿姨了,忙把叶亚男雨伞接过去放好,又去拿毛巾给叶亚男让她擦脸。

叶亚男说:“雪吟哪,别忙了,一会儿阿姨就走了,阿姨来有点事儿。”她压低声音“雪峰在家吗?”

白雪吟说:“在家,他跟雪莲一块写作业呢。”说着,白雪吟从东边已经剥落的壁画右下角的门走出客厅,推开雪莲的卧室门:“雪峰,叶阿姨来了。”自从白雪莲下了林场后,白雪峰就搬到东头南屋原来白雪莲的卧室住了。

白雪峰来到客厅,见了叶亚男先是一惊。忙拘谨的说:“阿姨,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来的?”

叶亚男有些失望,她知道艳艳一定不在白森家了,对白雪峰说:“快去写作业吧,阿姨也没事。”回头跟白雪吟说“你看,我们还能不老吗,你看雪峰也长成大小伙子了,就让你们这些孩子把我们撵老了。”

叶亚男心里着急,站起身:“雪吟哪,我就回去了。”

白雪吟觉得奇怪,这么大雨,又是晚上来,难道什么事都没有吗?她问:“阿姨,你来有事吧?要不要叫我爸爸呀?我爸爸感冒了,早早的就睡了。”

白雪吟拿起一把雨伞,和叶亚男来到院子里老槐树下。

叶亚男见白雪峰没有跟出来,拉着白雪吟的手说:“不,别叫你爸爸了。雪吟哪,我小艳艳一直到现在没回家,我原想是跟雪峰在一起,才想到这来看看,那这孩子跑哪去了呢?”叶亚男只好说明自己的真实来意。

白雪吟劝慰着说:“阿姨,别着急,艳艳那么大孩子了,可能在哪个同学家。一会儿我跟雪峰也出去帮着找一找。”

“这黑灯瞎火的,你们可别出去找了,离城里这么远,说不定现在艳艳已经回到家里了!”叶亚男说。

叶亚男出了白森家院门,拐过八角亭,她有些犯难了,还到哪里去找呢?也没有谁家可去呀。她决定到裘五妹家看看,顺路再到吕明修家。

冒着雨水,叶亚男又回到县城。

叶亚男来到裘五妹家,虽然在一个县城,叶亚男这半年多在家看着吕明修的小刚很少出门,跟裘五妹也有半年没见了。裘五妹的弟弟裘兴隆也在这里,裘五妹自从孟景范这特残军人去世后,看上去反而好些了,又白又胖。

叶亚男说:“裘姐,发福了,你现在也省心了,两个孩子又都有出息。”

裘兴隆插嘴说:“我姐姐操了多半辈子心了,现在又跟我操上心了。”

叶亚男疑惑的说:“你不是挺好吗,听说也成了家。”

“唉,别提了,结婚才半个月就跟我吵了几次架了,你还不知道那彭婕,独生女,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加上她精神上受了一些刺激,脾气大着呢!在咱们县又有点不好的名声,我姐当时就不太同意。不过,彭婕是个有个性的好人,她很有正义感。”裘兴隆说。

裘五妹报怨着:“人再好,你说没个正经脾气,这天长日久过日子,哪个能受得了呢?就是缺乏了解,才认识几天就结婚了。”

这时孟艺从自己房里出来跟叶亚男打招呼:“叶姨来了,我忙着给单位写个材料,你坐吧。”

裘兴隆有点为彭婕鸣不平。他说:“姐,你别总是戴着茶色眼镜看彭婕好不好?哪个人没有脾气?你就别为我这事瞎操心了,过一阵子,她心里平衡些就好了。”

叶亚男知道吕艳艳没在这里,她心急如焚,说:“我到明修那去就顺路来看看你,我得走了,明修的孩子还在我家里,一刻也离不开人啊。”说着匆匆走了。她想,也不会在吕明修那里,快点回家吧,说不定这时候艳艳已经回家了,自己还在外边瞎找。

白雪吟自叶亚男走后,她找弟弟白雪峰问知不知道吕艳艳到哪去了。

白雪峰歪着头,不高兴地说:“我怎么知道,她跟我也不是一个学校的?人家是一中的,我是八角亭中学的,这你也不是不知道?”

白雪吟拿这个弟弟也没办法,当然她也知道弟弟很苦恼,连个红卫兵都加入不上,心理上受到很大的伤害。白雪峰在内心里是埋怨爸爸白森的,他常常和爸爸白森顶嘴。至于爸爸白森呢,根本就不屑于再管他了。白雪吟既同情弟弟白雪峰,又为他的不孝敬老人而生气;她本来早就想好好跟白雪峰谈一谈,可每次刚说几句,白雪峰就十分不耐烦地走开了。她想,今天再不能退让了,她想起大年二十九那天,因白雪峰被民兵指挥部拘留,自己到吕明修家的事,吕明修说吕艳艳到南京坠胎……如果白雪峰知道吕艳艳或者跟吕艳艳搞什么鬼,那可是要惹出大祸的。

她说:“雪峰,你也十六、七岁了,该懂事了。这吕艳艳——”

还不等姐姐白雪吟把话说完,白雪峰说:“懂事不懂事怎么的?十六七岁也是我自己长大的。”

白雪吟被逼无奈,只好一针见血的说:“你跟吕艳艳的事,你自己还不清楚吗?你还写了东西留给吕明修了。还写上爸爸知道你和艳艳的事,要是让爸爸知道了还不剥了你的皮!再说,如果再出点儿什么事儿,吕明修就可以通知民兵指挥部,把你连爸爸都得抓起来。”

这句话还真起作用,白雪峰低头不语。

白雪吟趁势说:“如果这次吕艳艳不回家跟你有关系,你看老吕家能饶了你吗?那吕明修要是把你和爸爸抓起来,判个十年八年的,咱爸就活不下去了,你这辈子还怎么做人?你到底知不知道吕艳艳在哪里?要知道你就偷着告诉姐姐,我是你姐姐,总不能眼看着你掉进臭水坑里去吧!你想想,人家一个大活人没有了能不找啊,这事影响该多大啊!”

白雪峰知道事情要闹大,不得不实话实说了。他往白雪吟身边靠近一些,低声说:“吕艳艳在我叶姨住的屋子里边。”说着他把锁门的钥匙交给白雪吟。

白雪吟听了白雪峰的话,心里紧张得直跳:“哎呀,你可真是胆大妄为呀,这要让爸爸知道可不打死你呀!快回你屋去吧,我去把她送回去。”

白雪吟来到院里,雨依然还下个不停,外边伸手不见五指。白雪吟又回屋里拿了火柴,拿半截蜡烛,因为这两天发电厂检修,一直没有电。

白雪吟摸黑开开门,还没等她回手关门,突然被艳艳抱住,不住嘴的叫着:“雪峰,雪峰,我好害怕!”

白雪吟低声说:“艳艳,是我,我是雪吟姐姐。”

吕艳艳放开手。

白雪吟不敢点蜡烛,怕爸爸白森一旦出来解手看见,拉着艳艳摸到原来叶亚芬的床上坐下,说:

“艳艳哪,你们俩怎么这样糊涂呀?你不想想家里你妈妈该多着急啊,你妈妈冒着这么大的雨在到处找你啊!”

吕艳艳说:“我听着好象我妈妈到这来过了,我都哭了。”

白雪吟拉着吕艳艳的手说:“可别干这种傻事了,你看你多小哇,已经堕了一次胎了,还不吸取教训吗?”

吕艳艳奇怪地问:“雪吟姐,你怎么知道的呢?”

“你大哥找过雪峰了,还逼着雪峰把你跟他的整个过程都写下来了;艳艳,你跟雪峰都还小,等几年你们俩长大了,那时你俩真的都同意,就可以结婚呀,现在这么小怎么办哪?再说若把你哥哥惹恼了,他随时都可以把雪峰给关进牢里去的呀。”白雪吟劝慰着。

吕艳艳抱着白雪吟抽抽噎噎哭着,边哭边说:“姐姐,我喜欢雪峰,几天见不到他,我就特别难过啊。”

白雪吟说:“艳艳,等以后有机会姐姐再跟你谈,现在得赶紧回家,你妈妈可都急死了。回家怎么说呢?”

吕艳艳也想不出个说法来。

白雪吟说:“走吧,我送你回家,咱俩边走边想怎么跟你妈妈爸爸讲这事。”

这是个对面不见人的黑色的水的世界。黑色的天空,黑色的大地,被那疯狂肆虐的暴雨紧密的连接着,天、地、雨融汇贯通成一个整体。浩大的水的天空,不停的欲把水全都抛洒到大地上,铺满水的庞博大地欲把全部的水抛扬到天空中。这是个黑色的水的混沌世界,这是个随时都可以吞没一切的令人胆颤心惊的世界。

白雪吟和吕艳艳这两个孤立无助的女孩,就在这样恶劣的混沌世界里,艰难的提心吊胆的跋涉着、挣扎着……她们两个走到蓉东人民小学后院,在经过李莉家时,白雪吟说:“艳艳,我看这样吧,我把李莉叫来,李莉今晚值班到九点,现在早该回来了,你就说跟李莉在广播电台了,若不也没别的办法了。”

吕艳艳冷得全身发抖,答应着说:“行!”

白雪吟敲着李莉家的院门,她还得想出找李莉的理由来。

好半天,李成章打着伞过来问:“谁呀?”

白雪吟说:“李伯伯,我是白雪吟。”

李成章开了门,说:“这么晚了,又下着这么大的雨,什么事这样急啊?女孩子走夜路可要小心啊。我都睡下了,快进屋吧。”

白雪吟小心的说:“对不起,把你们惊扰起来了。伯伯,你让李莉跟我到广播站吧,我要写个评论,明天早晨八点播出,我还写不出来,我要和李莉一块商量一下。”

李成章有些为难,迟疑着,不过他还是表示同意去叫李莉,说:“唉呀,这么大雨,天又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女孩子,可要小心哪!好,好,我去叫她。”

几分钟后,李莉打着伞出来了。

白雪吟对李成章说:“伯伯,你放心吧,我和小莉在广播站住,很安全的。”

李成章说:“不方便就回家来住,路上也要小心啊!”

李莉知道白雪吟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她安慰着李成章:“爸爸,放心的回去睡觉吧!”

李成章关上了院门。

白雪吟简单把吕艳艳回家晚了的事说了一遍,并讲了自己的意见。

李莉说:“行,走吧,艳艳家就在我们后边一趟街,也不远。”

她们来到吕艳艳家,艳艳上前敲门,立刻听到屋房门响,有人踏着院里的雨水噼噼啪啪的跑过来问:

“是艳艳吧?是艳艳吧?”

吕艳艳听出是妈妈叶亚男的声音,急忙回答说:“是我,妈妈。”

叶亚男开了门,用手电筒照了一下,见白雪吟和李莉来送艳艳,她又惊又喜,抱怨说:

“这么晚了还让两位姐姐送你,你到哪去了?可把人都急死了,你爸爸急得心脏病都犯了。”

白雪吟把那谎话说了一遍。

叶亚男说:“李莉,雪吟,你们俩也进来,今晚就住在这里吧,让你伯伯看到你们他也就相信了。”

白雪吟是个极聪明的姑娘,她知道叶亚男根本没相信自已编排的一套谎话。她和李莉进屋到吕向阳房里,吕向阳正坐在那里大喘气。

李莉说:“吕伯伯,都怪我,我今晚到九点值班,艳艳到我那里去了,让你着急了。”

吕向阳见白雪吟也在场,心里宽慰多了,说:“以后再有这样事,想着捎个信儿回来,家里也放心啊!”又问白雪吟和李莉说“你们两个现在工作还好吧?”

白雪吟说:“还好。”

叶亚男瞒怨着:“人家县里领导家都有电话,你可好,就你廉洁奉公,若有电话,孩子在外边联系也方便啊!”

吕向阳看了一眼叶亚男,摇摇头,又转向白雪吟说:“遇到啥困难来找我,我虽然说话不顶事了,但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啊!你们俩就住在这吧,一会儿让你叶阿姨在艳艳房里安排一下。不早了,小半夜了。也该休息了。”

白雪吟说:“我到李莉家去住,李莉家就在前边不远,伯伯放心吧!”

“那就快回去吧,这么晚了。”吕向阳说。

白雪吟和李莉又进入了大雨滂沱的黑色的混沌世界。

李莉问:“雪吟姐,你讲实话,艳艳是怎么回事?”

白雪吟说:“等回到我家再讲吧,你看下这么大的雨,我现在好冷啊!”

李莉收起自己的雨伞,伸手搂着白雪吟的腰,两个人紧贴着身子:“这回不冷了吧,快交待吧,是怎么回事?”

白雪吟就把白雪峰和吕艳艳的事跟李莉讲了一遍,她再三叮嘱李莉千万不要跟别人讲起这事。

她说:“小莉呀,这件事真的是挺严重的,你知道就行了,我也害怕呀!真若闯出祸来可怎么办啊!”

李莉安慰着白雪吟说:“他们才多大呀,就知道干那种事呀?可能就是玩玩,你也别太认真了!”

白雪吟说:“那可不是随便玩玩的,艳艳都怀孕了,在南京引流的。我看生理书上讲,就他们这个年龄才危险呢,真的是不计后果;象咱们这个年龄,就已经成熟些了,反而还没事了。你想我若是男的,让你跟我睡一个床你会同意吗?你会想到后果的。”

李莉不服的说:“你若是男的我就嫁给你,我就跟你睡一个床,给你生一窝孩子。”说罢大笑起来。

白雪吟用另一只手搂着李莉的腰,说:“大姑娘不知羞,不跟你讲了,快走吧。”

叶亚男在女儿吕艳艳的卧室,既不感到疲劳,也毫无睡意。她跟艳艳躺在一张床上,她深知艳艳已陷入非常危险的情感境地,这个时候打骂都是毫无用处的,更何况叶亚男对艳艳从小到这么大连个手指头都没捅一下呢。

叶亚男搂着艳艳,她似乎这时才真的感觉到艳艳长大了,身上肉滚滚的:“我女儿长大了,妈妈都搂不过来你了。”

吕艳艳也感到对不起妈妈,三更半夜,大雨濠天的让妈妈到处去找自己,心里十分难过。

她搬过叶亚男的肩头,看着那日渐苍老的熟悉的脸,说:“对不起,妈妈,让你操心了。”

叶亚男紧紧的把艳艳搂在怀里,娘俩谁都不说话。叶亚男知道艳艳是个孝顺的好女儿,可是情窦初开,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又想起自己当年被队长诱骗行奸,本来自己非常讨厌跟那队长有那种行为,他胡子拉撒的,已经五十多岁了,自己那时才十六岁,可是,自己却难以控制了,让那队长一次次的得逞,甚至若不是队长有妻子儿女,自己还要嫁给他。俗话说,劝赌不劝嫖,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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