铝上法带着华迪、艾伦一直向南,起初几天非常顺利,没遇到任何波澜起伏的遭遇。
狼妖邪能诡异的行踪也一直可以问到星星点点的线索,根据知情人的指示,他们很快穿越了特拉比尔联邦的南方边境并踏入风景旖旎的戈曼联邦境内。
戈曼联邦一直是盛产美女的神奇国度,女多男少的比例,让诸多头脑灵活的外邦人可以轻易娶到标志贤惠的妻子。戈曼联邦也是整个圣迪亚大陆唯一官方承认风月场所合法的开放之邦,这让许多形色各异的情场老手癫狂不已。其中不乏一些迷失心智的痴汉终其一生都耗尽在这醉生梦死的温柔乡里。
傍晚十分,酒吧、赌场、酒店急不可耐的早早打开五光十色的耀眼招牌。人群开始奔涌,低音炮的重音响彻云霄。许多白天极尽压抑的正派绅士撕下伪善的外衣,在夜的掩护下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尽情释放自己的愤懑。
主城还是一座海滨之都,四季皆宜的温度常年吸引大批外邦游客旅游观光。绵延千里的细软沙滩吸引小朋友们情不自禁打滚,戴黑色墨镜、穿比基尼的性感女士仿佛模特一般坐在太阳伞下尽收无边的海景。
几乎没人能抗拒秀色可餐的自然美景以及风情万种的温柔情爱,就连生性多情但行事正派的铝上法也曾多次险些超越了法师戒条的允许范围。
那天傍晚,在安排完华迪、艾伦的训练后,铝上法像往常一样走出宾馆。准备随意搭讪一个自己中意的女士,聊聊人生,谈谈故事,聊以慰藉漫漫长夜中辗转反侧的无尽孤独。
一位高挑艳丽、身材火辣的性感女郎,吸引了他的注意。
“嗨,”女郎率先开口,“如果有空的话,可以陪我喝两杯吗?今天真是糟透了。”
“嗨,”铝上法有些不知所措,“当然当然,受宠若惊。”
“那些繁华街道的酒吧完全是刻板雷同的商业模式,”女郎说,“完全没延续戈曼联邦的原始情调。”
“这个,”铝上法抚摸尾发,“作为一个外乡人,我倒是了解不多。”
“这样吧,我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好去处,”女郎伸出食指并露出迷人的笑容,“那里很有情调哦。”
“我相信你的眼光,”铝上法说,“就像你独一无二优雅的气质。”
铝上法拦住一辆蓝色的出租车,一位带白框眼睛镜的司机从落下的车窗处露出好客的笑容。
出租车跟随女郎指引轻快平稳的行驶。女郎总会想出一些奇闻异事挑起铝上法的兴趣,司机也会在某个等红绿灯的空当说几句总结性的话语。
在经过一个小时后,司机平稳的把车停在一处灯光幽暗、气氛和谐的古典酒吧门口,在铝上法付过钱后,女郎拉起铝上法的右手如同恋人一般走进酒吧。木质大门在推开的瞬间发出弹簧拉伸的声响,大厅深处有一位身着汉服的古典美女用古筝弹奏高山流水。
女郎向侍者点了红酒,然后他们磕起瓜子天南海北畅聊起来。面对健谈的女郎,平日对于调情水平颇为自信的铝上法也乱了思路。
时间在甜蜜的谈话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喝完了5瓶红酒、嗑完了6盘瓜子。铝上法看了下挂在墙角的铜制古典时钟,时间已是凌晨1点15分,这已经是他时间的极限了,因为明天还要继续跟孩子们追寻狼妖邪能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