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铝上法说,“如果影响你休息的画,那我就太自责了。”
“不会,”女郎说,“跟你聊天特别开心。”
“时下这个地方已经很难找到出租车,”她用极具诱惑的口吻低声说,“不如今天就睡我那,刚好家里没人。”
训练有素的铝上法本想拒绝,但强大的酒精威力阻止了他。女郎用来时同样的动作把他拉到柜台。当老板说出结账的惊人金额后,他被吓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所措,那笔巨款相当于他4年的收入总和。但精虫上脑的铝上法还是在女郎面前强颜欢笑装起大款,用本想再过几天就关闭的大额信用卡结了账。
铝上法跟随女郎,一路晃晃悠悠、卿卿我我举止极为甜蜜。不到10分钟,他们来到一栋样式老旧的居民楼下,墙角的垃圾桶散发出刺鼻的恶臭。那是一股混杂着饭菜腐败、动物尸体以及食物发霉的气味,可以轻易的让一个身强体健的正常人即刻呕吐5分钟。两个人掩着鼻子经过冗长的老式粗质水泥楼梯来到4楼,女郎拉开锈迹斑斑的防盗门,将钥匙插入锁眼开启门锁,接着把铝上法扶了进去。
伴着女郎洗澡时花洒喷水的声音,铝上法刚躺到床上不到3分钟就昏睡了过去。
他刚睡去不到一个小时,就被狂躁的敲门声以及多个壮汉不约而同的怒吼所惊醒。
“不好了,”赤身裸体的女郎用被子遮住自己胸部,“我男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从沉睡中惊醒的铝上法起初还十分糊涂,但女郎所说的话就像一块花岗岩砸在脚上一样让他警醒,他顿时变得慌慌张张不知所措。
一个身上文有猛虎图案的健壮男人一脚踹开房门,他剃着光头,脖子上戴着狗绳粗细的金链,脸上横肉因极度愤怒不停的抽搐。身后跟着3个同样如公牛般强壮、文有各式猛兽的男人。
那几个男人没做任何自我介绍,也没讲究任何社交礼仪。把尘微上法按在床上爆揍一顿,疼痛难忍的铝上法本想启动能量予以抵抗,但也怕暴露身份后使联邦法师学院蒙羞便没有轻举妄动。
5个壮汉轮番暴打近10分钟才停手,没有启动能量的铝上法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强行隐忍才没有像普通人一样大喊大叫。
“把他交给守护法师吧,”那个文猛虎的男人点起香烟,“让他去游街。”
“对,”另一个男人说,“让他身败名裂。”
“那样太缺德了吧,”又一个男人说,“要不赔个2万银币就算了吧。”
“也成,”文猛虎的男人说,“就怕这穷小子拿不出来。”
“我有,”铝上法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去给你取纸币,但别通知守护法师。”
“看你也算有点诚意,”文猛虎的男人说,“小子,本大爷这次就放过你,以后老实点。”
等铝上法惊慌失措又疼痛难忍的穿好衣服后,4个壮汉把他拖到一辆漆皮掉落、把手断裂的银色面包车上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