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衙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言罢,领头衙役故意停顿片刻,眼神像刀子一般在王玉兰身上刮过,那眼神冰冷而尖锐,让人不寒而栗。
随即,领头衙役扫视一圈周围的百姓,像是在警告众人不要轻易开口。
紧接着,领头衙役猛地一转身,大踏步向前两步,身上的官服衣角随风扬起,衣袂飘飘,他提高了音量继续吼道:
“这事儿明摆着,你空口白牙喊冤,可证据呢?咱这公堂断案,凭的就是真凭实据,你既无物证,又无人证。”
领头衙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震耳欲聋。
此时,周围的百姓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纷纷。
有人低声嘀咕,面露忧色;有人神色紧张,频频看向王玉兰。
几个胆小的人悄悄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这阵仗波及。
领头衙役却丝毫不在意众人的反应,他再次转过身,面向王玉兰,伸出手指用力地指向一旁的赵二。
脖子上青筋凸起,犹如一条条粗壮的树根。
“这赵二信誓旦旦指认是你打破的,他既敢当堂作证,定有他的缘由。”
赵二听到自己被点名,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那得意之色稍纵即逝,却被细心的人捕捉到。
“除非你能拿出确切证据,证明自己清白,否则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了结。”
最后这句话,领头衙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说着,他还示威性地拍了拍腰间佩刀,刀鞘与刀柄碰撞发出“哐哐”声响。
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仿佛是对王玉兰的最后通牒。
金属撞击声让周围的人心里一颤,似是要以此压垮王玉兰的心理防线。
旁边几个年轻衙役见状,立马跟着起哄。一个瘦高个衙役扯着嗓子喊:
“就是,别磨蹭了,赶紧认罪!”
瘦高个衙役的声音尖锐刺耳,透着一股急切。
另一个矮胖衙役也在一旁帮腔,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咱大人还能冤枉你不成?”
矮胖衙役的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一时间,衙役们的叫嚷声此起彼伏,让场面愈发紧张。
王玉兰听闻,不慌不忙地轻轻摇头,发丝随之摆动,如同一缕缕黑色的绸缎在风中摇曳。
然后,王玉兰淡然地环顾四周,目光在周遭百姓脸上一一掠过,继而提高了些许音量。
不过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有没有证据,而是反问领头衙役:
“不知大人可知道,咱这‘嵄萨满’虽然练就一身本领,但同样的,这修神的法子也带来一些难言之隐!”
宇道听到王玉兰这话,便立马出现了然的神色,知道王玉兰接下来要干嘛。
随即,宇道淡淡地笑着,双手抱在胸前,淡然地看着接下来的表演。
张淑婷和张婉落也反应过来王玉兰早有准备,只是不知道具体怎么证明,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
一众衙役被王玉兰突然发问问懵了,领头衙役眉头紧皱,不明白王玉兰为何提及修身之事。
领头衙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是疑惑。
旁边那个最先起哄的瘦高衙役,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捅了捅身旁的矮胖衙役,小声嘟囔:
“这女的咋扯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儿上了,咱还咋接话?”
矮胖衙役撇了撇嘴,同样一脸茫然,只是朝地上啐了一口,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