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包恕带到。”四个执法堂弟子领林平进殿,高声说道。
殿上许克敌正拿着笔在软塌不知道写着什么。
鼻青脸肿的丁狩和郭十七相对而立,皆是乖乖低头,一红裙女子正站在中间,神色不善。听得林平过来,三人顿时齐齐往林平去看。
“许师兄,就是这个小贼,快把他绑起来。”红裙女子看到林平,顿时又惊又惧。
林平把手上的小符师玉牌亮出,看着红裙笑道。“这位师妹,执法堂请我过来是来问询,我可不是同你一般被抓来问责的。”
红裙女子看见林平手上玉牌,顿时瞠目结舌,喃喃自语道。“这小贼竟然连二哥的玉牌的抢去了,当真胆大包天。”
许克敌微微摆手,不客气道。“林平,柴敏,执法堂自有法度。审讯之时,未叫你等开口,便不要说话。柴敏,给我去旁边低头站好。”
红裙女子脸色畏惧,连忙站到丁狩旁边,离林平远远的。
丁狩和郭十七更是一脸愤恨地盯着林平,难得的同仇敌忾,若非顾忌此地乃是执法堂,怕是要上来动手了。
林平及包恕上前两步,在堂中站定,拱手道“见过师兄/师叔。”
“林平,丁郭二人械斗,可是你暗中搞鬼?”许克敌停下笔问道。
“不是。”林平肯定道。
“好,那我问你另一个问题。”许克敌看着林平眼睛。“今日午时时分,你在何处,做了何事。”
林平微微抬头,看了那红裙小娘皮一眼,大声回道。“师弟那时正在轻云峰上。。。”将前因后果讲出。
“那你所言杀人过百,是否为真。”许克敌在纸上记下几句,继续问道。
“师弟十六岁入门修行,至今只杀过人修七人,其中两人还是邪修。”
“柴师妹是否认同林平所言?”许克敌换人问道。
柴敏连忙说道。“许师兄,这小子最是狡猾,你切莫信他,将他绑起来打一顿。”
许克敌闻言一愣,微微点头,然后问道。“林平狡猾不假,但我问的是你是否认同林平所言。”
柴敏连忙摆手道。“不认同,我不认同。”
许克敌点头,说道。“既如此,包恕,你上前来,将你所见所闻,一一说出。”
包恕连忙上前,顿时一五一十,不敢隐瞒,指着自己脸上血痕,说道。“林师兄见我受人欺辱,本就不忿,结果这柴敏不思悔改,反而出手伤人,我大哥这才出手擒住她。然后不小心在打了柴敏一巴掌,至于那些杀人之语,只是为了吓唬一番,免得她来报复。”
“柴敏,包恕说你欺辱同门,出手伤人,你可承认?”许克敌问道。
“我。。我也是不小心的。”柴敏吞吞吐吐道。
许克敌微微点头,突然问道。“既然如此,林平,你为何虚言自己身份,说自己是郭十七。”
郭十七顿时狠狠看着林平,心想。你这小贼,这种黑锅都往本公子身上扔。
“在下与郭兄弟相交莫逆,这才虚言自己是郭十七。”林平厚颜无耻道。
“既如此,水落石出。”许克敌把纸拿起。说道。“丁狩,你寻衅斗殴,罚到小泉山矿脉挖矿三月。郭十七因怒动手,罚到小泉山矿脉挖矿一月。”
“柴敏欺辱同门,罚去轻云峰下挑水三月。”
“包恕你无甚劣迹,免于处罚。”
“林平自卫反击,本无过错。”
林平一乐。
“但是陷害同门,导致宁郭二人械斗,虽非有意,亦当惩处,罚你到雷公山伐木一月。”
“这般处置,你等可有话说。”
林平连忙举起符阁玉牌,说道。“许师兄,我是符阁中人,按理说执法堂处罚我得先去符阁请一份文书来的。”
许克敌冷笑一声,骂道。“你小子骗得过我?这玉牌乃是朱辰比斗输你的,你有了玉牌虽算符阁中人,却未曾在勤务殿中报备,我如何处置不得你。给我滚去伐木。”
林平讷讷无言,晓得哄不住这许克敌,连忙乖乖收起玉牌。
却听得柴敏也举起一张玉牌,兴奋说道。“许师兄,我也有玉牌,我还在勤务殿报备了,你没有文书,惩治不得我。”
“嗯?”场中众人皆回头看她,似乎都觉不可置信。
许克敌拿来玉牌一看,竟然也是符阁玉牌,暗骂符阁堕落,什么歪瓜裂枣也往里收。脸上却是毫无表情,说道。“既然如此,也不必麻烦了,你便赔偿包恕一千灵石,我便免了你的责罚。包恕你意下如何?”
包恕心想既然打了这小妞出了气,这小娘皮又有玉牌护身,许师兄也料理不得她,只好接下灵石。
郭十七却是暗暗心恨,早知道他也入了四阁,混个保身符来。
林平看着自己手上符阁玉牌,又看了看柴敏手上玉牌,只觉心中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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