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大心里心虚,吞了口口水,道:“谈不上栽赃嫁祸,这种麻袋,汝阳县有的是”
“哦~这么说,劫我商船的水贼,就在汝阳县,想不到霍老大在水贼窝里还能平安行船,鹰五佩服!我一定得小住数日,好好学习学习才是”鹰五爷说罢,带着三五手下,头也不回的径直往霍老大的家中走去。
霍老大暗中不爽,但碍于面子,还是笑着道:“求之不得,鹰五爷尽管住着,一切花销,全划在我头上!”
霍老大的手下看着鹰五爷进了霍家,不知所措,小心的问霍老大应该怎么办?霍老大道还能怎么办?好吃好喝伺候着。
“若是鹰五爷晚上找我,便告诉他玩有事外出,明白吗?”霍老大道。
霍老大暗地里弄过鹰五爷几次商船,他们本是同门,现在鹰五爷找上门来了,霍老大只得躲着避着,等到他几日找不到证据,自然便走了,也奈何他不得,他只管去寻欢作乐。
深夜的时候,霍老大并未回去,而是带着一个手下去了一间民房,那民房大门紧闭,霍老大叫手下在外面等着,自己施展了一下轻功,勾住围墙,越进大院中。
那房门紧闭,窗口有微微红光,在外面,便听得到一个女人的微微哭泣声,霍老大推开门,面色严肃。
却见门内,是一个年纪尚轻的女人,一见霍老大进来,连忙大叫:“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这个女人,便是白天时候,张渔夫的
霍老大一脸柔情,诚恳的道:“我猜你现在,肯定比任何人都需要一个温暖又可靠的拥抱”
“你杀了他!?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丈夫!?”
霍老大紧皱着眉:“我本不该来!但这就是我来的原因,我知道我风评不好,码头出了事,所有人自然联想到我的头上,甚至惟妙惟肖的说,看到我亲手打死了张渔夫,说得像真的一样”
这本来便是真的,但霍老大说起慌来无比真沉,竟让张氏不觉信了三分。
霍老大忽然情绪激动的道:“我可以承受误解,我可以不解释,但我一定要跟你解释,只因为,就算被全世界误解,我也不想……被心爱的女人误解!”
“你说谎!”
“我说谎?我是说谎,我不该一直压迫着对你的爱,从我看你第一眼,我的心,就被你夺走了!”霍老大握着心口道。
“那一晚,我本可以强迫你,但我没有,是因为,我不愿意强迫心爱的女人,做她不爱做的事,即使,我已经被对你的爱,燃烧的痛不欲生!”
张氏只小声哭泣。
霍老大撇了一眼,见时机成熟,又道:“我真傻,我今晚本不该来,明知你不信我,恨我,可我一想到你难过,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之前,我碍于伦理道德,现在,我绝不再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难过”
霍老大走到张氏的身前。
“让我抱着你,来!让我抱着你!我知道你现在很无助,要我看着你无助,等同于要我死!让我抱着你!”霍老大强行抱着张氏,张氏挣扎一二,可又哪里是霍老大的对手,她被霍老大紧紧的抱在怀里,半分动弹不得,贴着他健硕的肌肉,张氏竟有三分春心荡漾。
霍老大见张氏不再挣扎,当即立断,用力的吻在张氏的嘴上,张氏一时意乱神迷,被霍老大按在床上,半推半就之间,被霍老大要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床上凌乱不堪,张氏的脸上一阵潮红,霍老大穿好衣服自床上站起,看着躺着意犹未尽的张氏,一反常态,轻蔑的道:“你丈夫不是我杀的,还能是谁?蠢女人”
张氏一听这话,只觉得天翻地覆,心中愤恨与欺骗交织,羞耻至极,只觉得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再无脸面活在这世上,当即血气上涌,晕倒了过去。
霍老大开了大门,其手下还在外面等他,好奇的问道:“那女人姿色一般,到处都是,霍老大为何要费如此功夫来引诱”
霍老大阴森森一笑:“那女人自然无趣,甚至有些犯蠢,但是戏耍一个本该恨你的人爱上你,却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