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胜利叫胜利嘛。”我想起周隐这么说,原话照搬地接道,手指放在嘴边示意胜利小点声。
“怎么跟周隐哥说的一样。”胜利腼腆地笑也小声地说话。“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我小声地回答。
在暗房的日子过得很单调,吴若给胜利换药,我则和周隐穿过弯弯绕绕的回廊到外面去买食物,再回来。深居简出,仿若隐匿于市的高人。
一串低沉地鼓声响起,吴若放下手里刚拆到一半的纱布,“呃…海伦你帮他把纱布先拆一下,我回来继续。”吴若走了两步回头对我说,然后拿着手机去了隔壁的房间。
我刚刚小心翼翼把胜利手臂上那层层裹上的纱布卸下,露出伤口,一片血肉模糊,有如被凌迟过一样。我略感不适,但强作无感。周隐一直对我说胜利只是受了点伤,所以我不知他伤的如此重。
吴若打完了电话从另一个房间回来,他站在胜利旁边看着我给他拆纱布,探身下来看了看胜利的手臂,直起身对周隐说:“周隐,我们没有很多时间,胜利的手臂一好起来,就要要马上移动到下一个暗房。想教她的,同时来吧。”
周隐点点头,他走到我身边,轻拍了拍我说:“你跟我来。”
“姐姐快走吧,接下来可不大有趣,看了会做噩梦的。”胜利挥挥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说。
我知道他们支开我是一片好心,不想给我留下心理阴影,就收拾了一下一旁放的纱布,然后跟着周隐离开了客厅。
“像我之前说的,这里只是我们的一个暗房,为了安全起见在这里疗伤,胜利的手臂好一点之后要移动到另一个暗房。这里还算宽敞,下一个地点不保证还有空间给你练习,所以在这里先教你一些,大致和胜利教你的是一样的。”周隐一边解释一边带我穿过几个回廊,找到一个开阔的空房间。
“为什么要移动呢?吴若体力消耗很大,在一个地方休整好是不是更好一点?”
“狡兔三窟。你在少商那里那几天,机构就有动作。现在并不确定他们要做什么,但是谨慎些总归是好的。”我听他这么说,还是有些担忧,但周隐对我说,我们人少,不容易被机构找到。我觉得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于是也没有再多想,只按他的吩咐安心想如何使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