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周二上班的路上偶瞟麦田,心头一热,青春里那股子回忆热涌上心头,容我作诗一首……emmm不好意思发错地方了。
……
这一晚在戴陵的描述下,云襄等人这才理清了叛军几股势力的头目,分别是起先作乱北宫伯玉与地方豪强宋杨、李文候三人,后来兼并之战中拉了韩遂、边章二人入伙,实力急剧扩大,携十万大军。
虽然羌人都是些乌合之众,但韩遂、边章二人的旧部可谓是西凉都尉军中最精锐的一旅,纵观西凉能与之匹敌的也就剩马腾和董卓这两支劲旅。
“难怪妙杰你会说此役缺不得马腾与董卓。”司马言听完戴陵的陈述后,方明白云襄之前对孙坚所说之事。
“公子,依照戴陵所说韩遂、边章二人不除,凉州战事难定啊!”辛毗上前一步,分析道:“韩遂、边章虽为叛将,但是终究是汉人,兴许这就是咱们的突破口。”
云襄点着头看向辛毗,笑道:“佐治所想与我不谋而合,照戴陵所讲韩遂、边章本不过一城守将,迫于无奈才加入北宫伯玉的阵列之中,那会他们势单力薄,如今他们收了金城郡周遭多城旧部,势力远胜北宫伯玉,恐怕不肯久居其下。”
“公子的意思是?”赵云俊眉微蹙,猜测道:“他们会背叛北宫伯玉?”
张飞闻言猛地将头转向赵云,惊讶道:“他们不是才刚刚背叛朝廷,投靠羌人,还会再背叛那个北宫什么的?”
“翼德,当今天下为己为私者还少嘛,”云振淡淡道:“反复小人没什么好惊讶的。”
张飞看了他一眼,用手肘轻轻肘了肘他的下腹,“你小子近来跟着公子长了不少学问哈,这么说俺懂,俺不明白的是北宫伯玉应该也知道留着他俩迟早是祸害,为何还揽他们入伙,夺了他们兵马不是更省事吗?”
云襄与辛毗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旋即又同时看向张飞,拍手道:“翼德,也是咱云军的智囊,一语中的呀。”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往张飞身上砸去,张飞愣了半天,才挠着后脑勺伸缩了一下脖子,苦笑道:“俺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翼德,你不但没有说错话,反而帮了大忙,”辛毗拍着张飞的肩膀,展颜欢笑道:“起先我只想到利用边章、韩遂为汉人的身份,如今你这么一说,令我心中生一计。”
“什么计?”张飞一脸懵然的样子,吃吃道。
“恐怕公子也早已想到此计,”辛毗一面说,一面看向云襄,二人几乎同时开口道:“反间计!”
两人显然很满意彼此的答案,相互点了点头。
“叛军虽然声势浩大,但其内部统治并不稳定,北宫伯玉不过起义首领,说到底打仗的还是韩遂、边章他们,久而久之心中必然堆怨,那彼时就是咱们瓦解他们关系平乱之际。”
“万一……”戴陵怔怔地望着云襄,突然开口质问道:“万一叛军不中计,那岂不是……”
“休要胡说,”张飞瞪了他一眼,反驳道:“我们公子智谋天下,岂会有失策的时候,你懂什么?”
“公子?”戴陵眉尖一跳,眸珠里全是云襄,“难道就是那位名扬幽冀两州的云襄,云公子!”
“正是,”张飞一脸得意,倒像是自己就是云襄,万丈荣誉都揽在自己身上,替云襄说道:“就是我家公子。”
戴琳听后心头一颤,跪在地上道:“求云公子收下戴陵,让戴陵为自己死去的妻儿报仇,手刃恶贼!”
……
……
时近深夜,皓月当空,西风风刮得正猛。
金城城楼上旗帜招展,火把歪斜,这里的旗帜早已不是汉字旗,烧焦破碎的汉字旗倒折在角落,替代它们的是崭新的羌字旗。
旗尾飘飘,所指之处正是金城的太守府,此时的府外把守的皆是羌人,胡风烈马,相貌上大大有别于汉人,略显粗犷野蛮。
府内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几名歌姬在中央扭着纤细的腰,卖弄风骚,勾得台上欣赏的男子心猿意马,两眼只放精光,一个猝不及防的动作,拽住从他身边舞动的女子,揽入怀中,一顿乱亲,厅上顿时一阵淫声蜚语。
“报!”就在男子玩得正高兴之际,门外突然闯进一名羌人毡帽胡服的士兵,单膝跪地道。
“嗯?”男子眉头微皱,一脸不悦地抬起头来,手上却依旧搂着那名歌姬,“没看到本将军正忙着吗?”
“将军……”歌姬提了提半敞的衣裳,羞涩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