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辞退,有点迷茫,但愿不会让主线故事迷茫……
……
正午时分,军营炊火烧得正红旺的时候,一轻骑扬鞭而入,一路举着令牌,畅通无阻,来到袁绍的营帐面前。
帐内袁绍在军中闭目养神,郭图侍奉在旁,双手不停的来回搓捏着,满脸喜出望外的样子。
“报!”
持令牌的探子刚刚掀开帐帘,往帐内稍移几步,郭图已经急不可耐的走下台阶,来到探子身前,急忙发问:“如何?吕布可曾与云襄发生大规模的冲突?”
探子跪在地上,徐徐抬起头,回答道:“启禀郭大人,吕布与部将高顺入云军军营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就气冲冲的离开。”
“什么?”郭图瞪大眼珠,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并未交锋?”
“看样子,应该是……”尽管事实如此,但探子担心郭图会迁怒自己,回答上采用保守的方式,吞吐道。
“可恨!”郭图一拧眉,接受了现实,“难道连吕布都不是他帐下的那群市井之徒的对手?”
因为郭图自言自语,探子并未作死的搭话,垂下头静静等候自己上司的吩咐。
“你下去吧,”果然,过了不一会儿,堂上的袁绍忽然摆了摆手,吩咐道。
“主公……”探子刚离开,郭图自知袁绍这是要单独训话,忙自责道:“是卑职失策,没想到令匈奴人闻风丧胆的吕布,居然会怕云襄那帮毛头小子……”
“好了!”袁绍睁开眼睛,截断他的话,肃然道:“公则,你是怎么我保证的?”
“主公息怒!”郭图闻言,俨然跪倒在地上,“卑职无能,请主公息怒,卑职的身份丁原他们绝对查不到,即便吕布日后盘问,也只会记得是郭嘉上门挑衅,绝不会牵连主公。”
袁绍凝目瞪了郭图一眼,后者瞥见凌厉的目光,仓促低下头,“摆了摆了,你所出计策皆为我谋,总不能因一时不成就重罚于你,这样岂不是显得我毫无气度,起来说吧。”
“多谢主公大人大量,”郭图站起身来,感恩戴德的连送殷勤,“主公胸襟宽阔,卑职相信成大业指日可待。”
“是吗……”袁绍看了他一眼,表情旋即露出几分忧虑,“曹阿瞒,那边可有何动作?”
郭图听出袁绍所忧,前日帐下谋士曾有人提及日后最大的敌手是昔日的玩伴,袁绍还半信半疑,可经过深思熟虑的两夜后,他愈发觉得曹操背后有许昌曹氏,在朝又有不少宦官势力,与自己同得大将军信赖,的的确确比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云襄更具有威胁。
“主公在担心曹孟德?”郭图躬身一揖,“主公真是深谋远虑,曹孟德确实也是日后一旅劲敌,且此人跟云襄私交甚密,前日大将军军令刚送出,我军就有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回营告知,他后脚立刻派人去提醒云襄提防小人。”
“提防小人?”袁绍不由得一惊,坐正身躯,厉声道:“他是何意?难道是指本校尉?”
“只怕就是冲着主公……”郭图垂眸低声道,“可见此人心怀叵测,枉主公与他同窗之谊。”
听到这里,袁绍俨然站起身来,脸色阴沉,显然胸中怒气已满。
“主公息怒,”郭图急忙安抚道:“眼下还不是与曹孟德撕破嘴脸的时刻,待日后主公成就霸业之际,在让他后悔也不迟。”
“主公,大喜大喜呀!”
郭图话音刚落,帐外一道黑影遁入帐内,向堂上的袁绍拱了拱,刚转眼就瞄到郭图也在帐内,不由得微微一怔,旋即了然,“公则也在呀,不前日不是出营去了,我还以为你回洛阳了。”
郭图心头一惊,深怕来人追问自己的去向,暴露了自己冒名去丁原营帐使坏之事,哂笑道:“主公在这里,身为下臣的我岂能自行离去?”
袁绍也意识到自己与郭图适才所谋之事,不能在一向刚正不阿的下属逄纪提及,忙接过话茬,问道:“元图何喜之有?”
“禀主公,前方探马回报,董卓已抵达街亭,不日就能抵达汉阳城,与孙坚部回师,届时叛军想要攻克汉阳城,翻过大散关将困难重重,这于我军于朝廷难道不是喜事?”
袁绍蹙着眉头,表情僵硬,应付的点了点头,“那还真是喜事啊。汉阳城有孙坚与云襄,如今又有马腾、董卓,想必我等也用不着过大散关,不如打道回府吧。”
“主公……”逄纪愣愣地看着袁绍缓缓转身背对着自己,吃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