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嗯?这不是刚出来。。。”
没给奕歌继续询问的时间,扎尔笪拽紧了奕歌的手腕便往前走,就连永安公主都顾不上了。
“你这是干嘛?一会儿公主回去又得说我,这几天没少被她陷害,要是我们不一起回去,礼亲王肯定得抓着我说上大半天。”
可扎尔笪就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只拉着她闷头往前走,整个人都阴恻恻的,让奕歌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能乖巧地闭了嘴巴,跟在扎尔笪身后。
回了王府后,扎尔笪甚至没去给王爷同王妃说一声,就一直拉着奕歌往后走。纵然奕歌脑子再怎么迟钝,这会儿也该回过神来,扎尔笪这样子哪里像是因为她被人撞了而生气的样子,分明就是为了别的什么事情而恼怒。
待回了奕歌的院子,扎尔笪才松开了手,可却好似仍旧不放心般,将屋子里里外外都瞧了一遍,确定没什么异常后才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这是怎么了?碰着哪家姑娘把你吓成这样?”
奕歌实在觉着扎尔笪有些阴沉得吓人,便想让气氛活跃一些,谁知道这话竟然惹得扎尔笪大为恼怒,“谁怕了?我只不过是!”
扎尔笪却不继续往下说了,只拿着手里的茶杯,当做是饮酒一般,一抬头便猛灌了进去,又将杯子重重扣在桌上,发出“当”的一声,震得桌上其余杯子都互相碰撞着。
“这几日,你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在王府里待着,听见了么?”
被扎尔笪死死盯着的奕歌,哪里还敢有拒绝的念头,立即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还附和道,“绝对不出去半步。”说着,还拿出手来,想发个誓,但无奈手还被夹板绑着,只能五根手指齐齐竖着,瞧着颇有些滑稽,扎尔笪倒稍稍消了口气,又觉着方才的语气重了些,便怜惜地揉了揉奕歌的头发,“你只要在这里待着便好了。”
话语里似乎还染上了一丝哀求,奕歌想抬头看看扎尔笪的神色,却被他轻轻按住了脑袋,“我去处理点事情,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说罢,便转身出了房门,留下一头雾水的奕歌。
扎尔笪一出后院,塔扎吉便迎了上来,“世子,已经查清楚了。”
“别在这里说。”
扎尔笪步履生风,大跨步地往自己的院子去,一进房里便让人把房门关起来,没他的允许,谁也不准放进来。
“可是献王?”
扎尔笪等不及塔扎吉开口,自己便急急询问道,他方才一路上便都在想怎么可能呢,他献王难道不要命了么,竟然敢只身一人就闯到拔魉,要是落在他们手里,难道还会让他好好地回去么?可就方才那一瞥,他确定以及没有看错,除了献王,没有人能够给他那种感觉,势均力敌的感觉。因而,他在路上便给塔扎吉做了手势,让他赶紧去查刚刚那个人。
“是的,确实是大梁的献王,昨日夜里进的城,知道的人并不多。”
“可查到他这次来拔魉所为何事?”
虽然心里隐隐约约能猜到一些,但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宋玉珩堂堂一个大梁王爷难道真的会为了狗儿而铤而走险么?若当真如此,想要他放弃狗儿必定不是易事,得趁此良机,在拔魉结果了这个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