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书信往来，他用尽一切办法托人赠送礼物，讨其欢心，渐渐的，潇潇书信间也开始有了些许关心。

成都的生意一团乱麻，他干脆把四川的产业卖光，打算搬到扬州，从此相伴，再不分离。

他带着变卖产业的银钱，总计八千两，再一次回到了扬州。

重逢总是甘美，不知为什么，潇潇对他格外逢迎，一时间他堕入了温柔乡。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这是为什么，因为潇潇连同他的八千两银子，一起消失了。

这之后更有人拿着地契找上门来，说宅院已经被一个书生卖给自己。

造化弄人，直到此时，他才从邻居口中得知，自己走后不久，一个书生就搬了进来。

从始至终，她从未喜欢过孙啸川哪怕一丝一毫，那些书信，现在看来更像是书生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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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孙啸川的叙述，陈凡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他仰天长叹道：“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如果这是一本玄幻小说，那么此刻必然是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大道鸣音，响彻人间。

这句对于孙啸川无异于当头棒喝，他醍醐灌顶，惨笑道：“舔狗、舔狗，我自以为痴情，没想到在别人眼中竟是一条狗吗？”

陈凡见他神色惨然，也感觉自己是不是说得过分了些，便安慰道：“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谁又愿意当舔狗呢？不必太过苛责自己，现在悔悟还不算迟。”

“悔悟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陈凡有心把这人收入虫群。

虽说现在陈凡主打农村路线，但城市也可以略微打打基础。

孙啸川累年经商，商业经验丰富，和各方势力也都打过交道，把他扔在城市里，汲取养分来哺育农村，是个不错的选择。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个人原因。

后世收到232张好人卡的陈凡，在心灰意冷，彻底成为宅男之前，又何尝不是一条舔狗呢？

“我可以给你机会，只要你愿意为我做事。”

孙啸川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果断地点头同意了。

救命之恩，直接让他的好感度来到了70，虫群拥有了第二位成员。

“今天之后，你在城里把以往的关系捡起来，以后主要是帮我出售货物。

至于薪酬，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每月3500文，另一个是经手货物利润十抽一。”

虽然在情感上像个白痴，但作为一个商人，这种时候的选择几乎是一定的。

“我选择十抽一。”孙啸川果然不假思索。

回头折了木槿，两人顺着官道回到陈凡家中。

陈凡给夏树的头上插上花朵时，孙啸川眼里闪过了一丝落寞。

打了些酒，让孙啸川又去把王老丈请来，夏树炒了几道小菜，三人便喝上了。

明代的酿酒技术已经成熟，这时的白酒和后世的白酒已经很接近了，推杯换盏之间，三人有了些醉意。

都说微醺时最好谈事，陈凡提出让孙啸川在王德发那借住一段时间，王德发果然欣然答应。

喝完酒，时候已经不早，王老丈带着孙啸川尽兴而归。

第二天一大早，孙啸川便来敲门了，此时的他已经脱下丝绸衣物，换上了麻布衣服。衣服并不合身，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陈凡微微点头，这孙啸川果然是个白手起家过的，脑子灵活，适应力也很强。

孙啸川可以承载两个lv.1的科技或人文，还可以承载lv.2的货币，陈凡想了想，给予了他【数学lv.1】【写作lv.1】和【货币lv.2】。

做生意这方面，陈凡对孙啸川很放心，他重点交待的是别的方面，比如情报的收集，商人就应该是天生的间谍。

有了情报，将来陈凡的触手就能快准狠地深入大明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孙啸川或许是一个老练的商人，但在搜集信息这一块，他只是个还没入门的弟弟。

简单培训后，陈凡从系统中提取出一批系统之前的奖励，当作货物交给了孙啸川。

一切都要靠他自己去慢慢摸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