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汝且命人往各处庄子、村寨召集乡勇助战。”
“诺。”
“李将军,汝可从军中挑选出精锐之卒,走于山林之间,沿途打探消息,不得有误。另外,关闭城门,不得进出。”
“诺。”
“二位将军,黄忠来势汹汹,想必明日大军便会攻城,咱们都得做好准备啊!”
三人又商议一阵,散去,一夜无话。
……
次日正午,黄忠果然率兵来到,亲自在城下叫战。杨阜乃唤了李恢、王南二将直上城头,却见城下一员大将红面长髯,手握大刀,身背弓箭,来回跃马,耀武扬威。
“南阳黄忠在此,何人敢出城一战?”声如洪雷,震慑人心。
杨阜乃环顾身后,道:
“何人愿出城试试这人的本事?”
王南闻言,就欲开口,忽然听得身后一人道:
“这等老卒也敢耀武扬威,且看爷爷去取了这老家伙性命。”视之,却是賨人大族度氏之人度勿,在賨人军中多有威名。原来,这人颇有勇力,前几日一战拿到了不少好处,便想斩将立功,换些好处。
“度将军小心,若事不可为,便先撤回城中。”杨阜自无不可,命度勿出战。度勿一脸喜色的下了城,披甲上马,开城出战。杨阜恐其有失,命李恢亲自带兵接应。
却说度勿骑了马,出了城,见了黄忠,便咧嘴大喝道:
“老奴休得猖狂,看汝家爷爷取了汝的性命。”喝罢,也不等黄忠答话,舞着一根狼牙棒,便朝着黄忠杀去,声势浩大,震慑人心。
黄忠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亦舞刀杀上。右手一刀荡开恶汉的狼牙棒,左手从腰间拔出宝剑,一剑便将度勿的头颅斩下。大战刚起,便已经结束,两家兵马皆是看得目瞪口呆。黄忠也不驻马,直望城门杀来,李恢此时刚刚出了城门,亦是大惊失色,急命士卒放箭。黄忠身后大军未曾跟上,只得后退。李恢赶忙带了兵马撤回了城中,关上了大门,心中亦是大骇。
城头之上,杨阜脸色亦有些发白,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度勿的本事他自然也知晓,虽然蛮横骄纵,但一身蛮力绝对不容小觑。杨阜自衬要拿下他最少也得一二十合,没想到一个照面便被斩落马下。
“此人刀法,怕是比之甘将军也不遑多让了吧?”杨阜回过头,看向了身后的王南,只见后者亦是脸色发白,有些无力的握着手中的长枪,声音有些颤:
“将军,此人之勇,或许更甚甘将军一筹,不可力敌啊!”
杨阜闻言,心中有震了震。杨阜知道,王南此人,原本乃是甘将军的部将,对其无比佩服敬重,寻常时候听不得任何人说道甘将军的不足,而今竟然如此说话,想来绝对不假。面对这样的对手,杨阜毫无把握。
“封死城门,挂免战牌。”
“诺。”身后众将闻言,都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