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城门守军被调走的间隙,朱雋亲率精兵赶赴宛城西南门外。
数道镰勾接连抛上城墙,官军嘴里紧咬着刀柄,抓住绳子开始向上攀登。
“官军,有官军!”
“来人呐!”
等十余名精兵攀上城墙,才被黄巾守军察觉示警,可惜晚了。
十余精兵登上城楼,迅速朝外疾驰,在城楼上和五十余黄巾守军僵持着。
精兵接连攀上,不多时,城楼上的官军人数已全面压制守军。
朱雋攀上城楼,拔出钢刀厉声呵道。
“开城门!”
陆续登上西南门的官军开始朝下城楼下赶去,外面可还有数百位精兵等着开门放入呢。
被堵在其中的黄巾守军可是急红了眼,如今被逼在一个角落内没法逃脱,眼睁睁得看着城门将被打开。
一旦西南门打开,官军入内,外城就完了。
“老子和你拼了!”
一黄巾嘶吼一声,和身后数位黄巾冲向官军。不过嘶喊归嘶喊,还是被刀刃给逼退了回去。
铁链放下,沉重的吊桥缓缓降下。在城外等候已久的精兵涌入西南门,一时间把城门堵的水泄不通。
“吹号。”
随着朱雋一声令下,低沉的号角声渐渐响起楼宇。
城楼上,一杆红底的大旗迎风招展,上面的‘朱’字像是鲜血浸染了一般。近千精兵身披精甲,并排而立,汇聚成一片钢铁的海洋。他们的目光冷漠,眼里只有城楼上的朱雋。腰板挺的笔直,唯有头盔顶上樱红的流苏,随风微微摇晃。
不同于黄巾,也不同于郡兵,这一千余人是汉军真正的精锐。
“曾经我们的百姓居住在这里,受尽反贼的折磨。今日,我们便要夺回去,胆敢阻拦着,杀无赦!”
“出发!”
挥着朱雋挥刀指向东北方,百人组成的小方阵整齐的前进着。
…
西南门陷落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东北门这里,韩忠心头狂跳,震惊不已,他身边的几个小头目也是面有土色。
孙夏翘首望向西南门,暂未见到官军身影。他吞了口唾沫,试探地问道。
“韩渠帅,怎么办,不然撤吧?”
“可恶!”
韩忠咬着牙无处宣泄,瞅着不远处有一具官军尸体,忙走上去用钢刀将对方搅得肠穿肚烂,这才作罢。他看了一眼猛攻东北门的官军,伸手一挥。
“走,撤到内城!”
得到撤退命令的黄巾兵卒如遭大赦,在相互掩护之下放弃了东北门,撤向宛城的内城。
黄巾兵卒一撤,东北门的压力一松,孙坚和张超很轻易地登上城楼。
“孟高,接下来做什么?”孙坚甩了甩古锭刀上的鲜血,看向张超。
张超摇摇头:“中郎将并无吩咐。不如这般,公台你且暂留此处,某点五百兵马先与中郎将汇合,如何?”
孙坚挥挥手示意张超离开,转身对着城楼上的官军吩咐道。
“赶快清理战场,要快!”
没过多久,孙坚接到军令,和朱雋一道把剩余两门的黄巾守军给逼退回了内城。
近两万的官军开始陆续入城,固守宛城的外城城墙。只要把贼寇堵死在内城,再耗个几天,这场征讨反贼的战役就将结束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张超登上城楼,抱拳向朱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