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是这样的,绝对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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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的后果就是,次日睡到日晒三干才得起身。
玉昭且不说她,只是牛鼻子沈耻见了,白眼一翻,恨不得把“鄙视”俩字儿写脸上。
她正愁没处发泄起床气,撸起袖子就要找他干架,亏得这时候来了人通传,说是冷家两位公子进宫来了。
其实冷焕老早就想进宫来瞧他们家那个不省心的小鱼妹了,只是碍着身份,不得不耐着性子等大哥忙完了,才能借着他的官职一道进来。
依着礼数,兄弟两个就在重华宫的外院等候召见,等正殿里宫人们放下珠帘,才叫进来。
他二人一进到殿中,冷溪玉昭就都注意到了冷焕手里提着的箱笼,他也不爱卖关子,直接道:“这两天阿魁不知从哪儿给弄来俩兔子,本来是要宰了吃的,幸好被我给截住了,怕你们成日闷在宫里无聊,就送进来给你们顽。”
“谢谢您呐,惦记着我最爱吃兔肉。”冷溪贫了句嘴。
却把座上的玉昭吓着了:“冷溪姐姐一定要吃么?”
一旁的冷炼稳不住,微微笑起来:“殿下莫要理她,她呀,天生的刀子嘴豆腐心。我去外面接她那会儿,还常看见她把自己的干粮省出来喂路边的松鼠兔子呢。”
“都甚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啊,大哥你快别提了。”冷溪不好意思地捂住眼睛。
谁知他二哥也在那边起哄:“大哥你还真别说,我们那院儿你是去过的,那里面养了多少小鸡小鸭,都是小鱼儿叫养的。等肥了还不许我吃,非说它们有病,不给我吃。结果自己又不会养,累得阿魁和我天天帮她喂这喂那。”
“你俩专程来揭我短的么?”冷溪又羞又气,要不是知道打不过,她一定当着玉昭的面好好修理修理这两个混蛋哥哥。
“去去去,我们分明是来问候殿下的,你在前面碍甚么事,净往自己脸上贴金。”冷焕故意挤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