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蕾喝道:“小鬼,你找死吗?”就见徐宁蕾脸色铁青,呼呼连拍出六掌,快如闪电。李秋只觉掌风刮的自己面门生疼,不由得连连后退,勉强站稳身形。
孟蝶见李秋吃亏,急得抢身向前,护在李秋身旁,转眼孟蝶与徐宁蕾已经斗了二十招。徐宁蕾冷哼一声,拍出一掌,孟蝶正要抵挡,突的徐宁蕾拂尘画圈,紧的扬出迎面打来。孟蝶暗呼一声,身形一转,急忙后退。
却不想,那孟蝶起先喝了两坛陈酿,借着外面微风,酒劲突的发作,身形一个踉跄,向后倒去,李秋急忙抱住孟蝶。孟蝶只觉脑袋发晕,心中暗道不好,连忙晃脑,说道:“小色鬼,你放开我,我没事。”
说罢,欲要挣扎站起,却不想刚刚站起,便只觉天旋地转,一个脑袋突的生出两个脑袋。孟蝶心知此时危急生命,断然不能让李秋一人冒险,心中不由得暗骂老天不公,酒劲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这时发作。
孟蝶强忍醉意,胡乱打出一掌,却是如同孩童闹笑话一般,豪无威力。徐宁蕾嘿嘿冷笑,出手欲接,却不想李秋手疾眼快,急的扣住孟蝶肩头,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李秋本想那不觉见情况紧急定是出手相帮,不想那不觉如同老僧入定一般,面无表情,缓缓注视众人,仿佛与世无争,与他丝毫关系未有。又见孟蝶已经再无还手之力,不由得心中大为焦急。
李秋心中暗道:“不好,这臭婆娘如此厉害,只怕我等难逃厄运,眼下还是走为上计。”想罢,不由得转向不觉,不觉正微笑望着自己,一片祥和,使得李秋心安了不少。李秋又暗道:“我若逃走,不知何时才能在见到大师,鑫儿的病也不知何时才能治好。”但随即一想,当下,只有活着才能在想将来的事情。
当下,见徐宁蕾又是扑来,急忙一把抱起孟蝶,单腿一踢,扬起一片尘土。徐宁蕾不由得倒退一步,李秋得到空挡,急忙飞起,跃上房顶,他既然脱口,便如同鱼入大海,全力施展轻功。
李秋打了一声马哨,那枣红胭脂马护住心切,见李秋抱着孟蝶,自认为是主人朋友,李秋一跃跳上马背,叫道:“好马儿快些跑,跑的越远越好。”那枣红胭脂马甚是通灵,听罢,嘶鸣一声,扬长而去。
徐宁蕾见状急忙奋力追赶。李秋凭借枣红胭脂马的脚力,连使诡计,使得那徐宁蕾强攻不上,李秋双腿紧的在马背上一夹,枣红胭脂马急的加速飞奔。徐宁蕾追了半晌,竟是追丢,不由得大为生气,除了气的跺脚,却是无可奈何。
李秋抱着孟蝶回到客栈,将孟蝶放到床上,又叫小二打来热水。那小二心中暗道:“当真是个公子哥,身无分文,却是能钓到如此漂亮的姑娘。”心中暗叹,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李秋却不知小二心中所想,为孟蝶擦洗干净面容,不由得一呆。看那孟蝶有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初时与那孟蝶斗嘴,未觉什么,现在细看,竟是让自己心跳加速起来。
李秋不由得面色突的转红,耳根发热,就见那孟蝶红润小嘴,如同樱桃一般,不由得心中愣神,只想亲她一口。刚刚弯下身子,忽听孟蝶梦呓一声,李秋猛然惊醒,心中暗道:“鲍叔叔一直让我当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我若是这般乘人之危,又与那些好色之徒有何区别。”
当下,猛然退到窗前,心旷神怡,却不时的望向孟蝶,想起她身上的体香,不由得脸色发烫。忽听得楼下枣红胭脂马突的嘶鸣,不由一惊,急忙向下望去,见到来人不由得心中凉了半截,当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那楼下二人竟是那马三连与刘峰,不知为何,这二人竟是走到一起狼狈为奸。刘峰二人本想在此客栈歇息,不想看到那门口枣红胭脂马模样神骏,竟是起了爱马之心。
刘峰伸手触碰,不料得这枣红胭脂马身负高贵血统,除主人之外,任何人近身不得。见刘峰伸手,急忙挣扎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