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裸裸的对内行人装逼示威啊！

何以霖咽一口唾沫，将抱在怀里的慧明和尚的头使劲向下压，不让他遮挡住自己的视线。看司机有气无力的推出一掌，不由嗤笑：

真是外行看热闹，就他这连张老头的示威都看不出的水平，说碾压都是抬举了，分明是虐杀！

只见张老头身形一扭，将肩胛处直直撞向那洒水车司机的手掌，发出“啪”一声闷响。

好，硬碰硬才是真男人。

何以霖一边给张老头较好，一边暗恼自己也是气晕头了，没嘱咐张老头句，轻微给个教训就好，可别出手太重给那司机落下个残疾。

然后就见那张老头顺着司机手上的劲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常在高中物理试卷中出现的完美抛物线，跌倒在地。

还弹了两下。

“……”何以霖，何以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抱着慧明和尚站在栏杆内，只觉遗世而独立，冷冷的春风在脸上胡乱的拍，脑中一片混乱。

神TM还弹了两下，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那司机似乎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呆愣在原地看眼手掌，又看眼倒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张老头，被吓得退后两步，口中连连辩解：

“不是我，不是我推的，是你自己凑上来的，我就是轻轻碰了一下，完全没用力，不是我，真的不是……”

何以霖放下怀中的慧明和尚，从栏杆内跳出，顾不上在发痴的司机，三两步跑到满地打滚的张老头身边，捏住他的肩膀急切问道：“老先生，你感觉怎样。”

“我可能，咳，不太，好，了。”

听见老先生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气咳嗽声的话语，何以霖目光悲切而自责。

要不是他过于相信张老头的能力，也不会造成现在这副模样。

“老哥，老哥！”见到何以霖的动作，安老教授才反应过来，急忙冲到张老先生身边，牵起他的一只手声嘶力竭的吼道，“老哥你可千万坚持住啊，电话，电话呢，我马上叫救护车！”

说着安老教授便要抽开手拨号，忽然感觉自己的手反被张老头有力的握住。

就见张老头给两人使个眼色，嘟起嘴指指还在絮絮辩解的司机。

何以霖、安老教授：……

这是碰瓷？

见过会玩的，没见过这么会玩的。

汝之秀，汝母知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