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回到镖局住处,心下思量,自己已与崔文奂结下死仇,崔文奂背景深厚,恒德门与其必有很深关系,自己留在此处不太合适。李元吉心生去意,打算明天便告诉云飞扬。
第二日一早,李元吉正要出门找云飞扬辞行,见有两个镖师打扮的人对他说道:“路总镖头有要事相商,劳驾李公子到议事厅一叙。”李元吉也不推迟,便随二人去了。
进了议事厅,见路总镖头正坐在当中,路文柄,云飞扬等人都在场,其中还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子。
路总镖头见李元吉到来,忙让人给李元吉看坐。
路总镖头眼中满含赞许之情道:“李公子文武双全,乃当时英才,这些时日老夫不在,有所怠慢,望公子见谅。”
李元吉躬身道:“路总镖头客气了,在几日寄居在此,倒是给添了不少镖局。”李元吉一语双关。
路总镖头道:“我恒德门素来爱才,恒德门掌门愿收李公子为亲传弟子,不知李公子意下如何。”
众人心头都是一颤,能成为恒德门掌门许鸣谦的亲传弟子,那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
李元吉道:“晚辈能得掌门慧眼,何其幸焉,只是晚辈行为孟浪,只怕会给恒德门添麻烦。”
云飞扬劝道:“老弟初入江湖,无依无靠,入了我恒德门,便是我恒德门的人,以后老弟的事就是恒德门的事,况且能成掌门亲传弟子,这等机缘,老弟切莫推迟。”
李元吉抱拳道:“那就给大家添麻烦了。”
路总镖头颇为满意的说道:“能得良才,何尝不是我恒德门的美事。师侄,过几日便往武沙城去吧,这几日你也好安顿一些个人事宜。”
刚回房中,又有人告诉他,镖局外有人找。李元吉到镖局门口一看来人正是幕少主。
幕亚男形色匆匆,面色憔悴,似有泪痕,一见李元吉,便心中一宽。
李元吉笑道:“幕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幕亚男脸上终于现出笑容:“你没事就好,都怪我给你添麻烦了。”
李元吉听得莫名其妙,说道:“对了慕兄,恒德门许掌门要收我作亲传弟子,过几日我便要到京城去了。”
幕亚男柔声到:“以你的本事,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李元吉道:“幕兄,我就要离开湖州城了,我的宝贝也该搬家了,走!取了银子请你喝酒。”
两人驾马便向城外藏银之地而来。
确定了地点,李元吉将地挖开,一屁股坐在地上:银子没有了。
幕亚男顿时笑得乐不可支,前仰后翻。李元吉苦道:“幕兄好没良心,我失了银子就令你这么高兴吗。”
幕亚男笑道:“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李元吉并不死心恨恨道:“就算翻江倒海,天涯海角,我也要将我的心血找回来!”便迈步向四周查看。
幕亚男跟随身后,道:“我倒要看你如何找回来,那银子又没有刻你的名字,这你都能找回来,你就是神仙。”
李元吉并不理他,沿着路走了不远,便见路房有一户人家。李元吉在这户人家往藏银地方看了看,一览无余。李元吉心中便有了计较。幕亚男心道:“就算知道是这户人家偷了银子,你又怎么拿回来,总不会抢吧,万一不是人家偷的呢。哎,管这么多干什么,看他要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