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回展宅,展越点了蜡烛,颠颠的从柜子里拖出个小箱子来,小箱子上挂了一把小锁,他从衣柜角里摸出把小巧的钥匙将它打开,把里头的竹笛短刀,还有几封信一一摆在桌上。
“这个是我收到的你寄回来的那封信,不过…被人撕碎了,但是我将它拼起来了,我还写了回信给你,你要看吗?”他拿着一封被翻旧到有些破损的信封在手里扬了扬。
“要看,要看回信”
“你怎么不先问问是谁撕碎的?”
“我知道是谁,而且这个不重要,回信比较重要”
展越抿着嘴角笑,将几个崭新的信封推到她面前,红着张脸,嘀咕道“我可不会帮你念”
“嗯,不用念”她将信取出展开,展越的字迹刚劲整洁,是毫不脱离带水的漂亮,读起来跟文言文差不多,有些难懂,但也能勉强看得出通篇皆是诉说相思之意的。
“看得懂吗?”
“阿越,你去拿笔墨纸砚来”
“好啊,你等等”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他却还是将她索要的东西全数拿了过来一一摆放整齐。
展越将纸平铺在她面前,细心的磨好墨,而后将笔头在墨里蘸了蘸,在递了过去,她伸手接过,禁不住莞尔而笑,随后正了正脸色,在纸上落了笔。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展越跟着她手上的动作逐字念出,她字写得不好,够稳不够柔,但词是好词。
“你不是说…你不识字吗?”他原本还以为她是要涂涂画画,哪曾想她竟落笔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