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你知道我识字,可得替我保密啊”
“你还瞒了我多少事?”
“很多,但是我会一样一样告诉你的,等时机到了,我什么都会跟你说”
“说什么?说你为什么识字?可家书仍是由人代笔?说你初见我时问得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是说你为什么故弄玄虚遮遮掩掩?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徐守彤顿住笔,笑也僵在脸上,她还沉浸在自己粉色的小心思里,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暴怒的点。
“阿越,你生气了吗?”
展越皱紧了眉,看着她一脸胆怯的模样,顿时如鲠在喉,十分难受。
“阿越,很多事不是我说,你就会信的,所以我也没法儿说”
“可很多事,你没说我也在信你,商府上下皆传你来路不明,说你和商梧并非简单的主仆关系,可我自始至终也未曾信过这些话,我信的是你没承认,那便不是别人口中所说那般,我信你如同我对你一般坦诚”
他声音越来越小,那种压制不住的失望将徐守彤震得有些瑟缩,她张了张嘴,那些辩解的话在舌头上打了几个转,还是被生生咽下。
“阿越我们冷静一下吧”她将短刀握在手上,退至门槛,“我先回去,等你气消了......我在过来”
徐守彤是个自愈能力很强的人,小时候没人哄,大了以后就习惯了,没怎么听过宽慰,也向来不和人讨解释,所以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别人也不需要这些,况且她确实有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十分害怕争吵,遇到这类问题,下意识的就想躲起来,甚至开始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自私,要去打乱别人原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