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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就是元衿然?真的不是钟沭子吗?你和我认识的一个朋友还真挺像的。”
钟沭子?这名字怎么这么傻乎乎的,谁会取这样的名字啊真的是,还朋友?
元衿然暗暗吐槽着。
“柚子君,你除了我一个朋友,你还有几个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梦里的朋友吧。”她讪讪的。
然后她想了想,又问:“你有没有个师傅叫钟怀扬的?”
“没有没有。”他极速否认,“那人是钟沭子的师傅?”
“是啊……”
文攸君凝望着他,把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嗤笑一声,“算了。”
这傻小子现在还是活力开朗的模样,没有后来的那般不苟言笑深沉的样子,虽然有些欠扁但也勉强还算可爱。
“什么叫算了?柚子君,本郡爷可警告你,下次你再这么长时间不理我我就不和你天下第一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
“喂!”
“那明天一起去书院吧。”
“好。”
他们笑着闹着,仿佛回到了前世那段尚在军营的日子。不多时文攸君已经是哈欠连连地趴倒在元衿然的肩头睡着了。
………
月华阁上,正玉立着一位身穿白袍的神秘人,有人前来禀报,他抬手挥了挥,就听那人说道:
“主人,那鸽子飞入了文家。”
“哦?这倒是有意思。”
这声音雌雄难辨的,似乎是压着嗓子发出的。
俞远之这人从不愿让他弟弟牵扯其中,怎么会把信往那儿送?除非他是在给他背后的主子递信。
这背后竟然还牵扯上了文家,真是有趣极了。
那人转过身来,戴着个鬼脸面具,也看不清面容。
“还看到什么?”
“有人来报说还看到那文家小姐,似是,似是……”
“似是什么?”
“似是在与那宁德郡爷私相授受。”
那面具人一怔,有些焦急的,“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那人说看到了那郡爷用暗语约了文小姐出来,在墙头嬉笑私语,听不真切。”
“那那信也是送到她院子里的吗?”
“这……属下也不清楚,他们爬上墙头私会是后半夜的事了,比较醒目,而之前信鸽落入文府的时候天色尚晚也看不真切。”
面具人定了定神,气若游闲的:
“所以那背后之人确定就是这候府的纨绔子了?扮猪吃老虎,倒也新鲜。”
“属下不敢断言,但肯定和她也脱不了干系。可以肯定的是那民间的新派领导者必定就在这文府之中。”
“这样的话……”面具人沉思片刻,“为抓住这主党,还劳烦你多费心了,你且附耳过来……”
那下属受宠若惊的凑上跟前,听着主人对他的吩咐。
听着听着,他豁然开朗,有些惊喜的:
“属下明白了,定然幸不辱命!”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