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拢了白汐柔身上宽大的风衣,对方的内衬就穿了件透风的薄毛衣,看起来格外的冷。
“风这么大,你怎么穿的那么少。”
白汐柔笑着,有着丝薄薄茧的手心握住了她的指尖,说:“还不是怕你会先离开,我就随便披件衣服出来找你,还好在打车的时候找到你了。”
“你的怀里才不会空,因为我会抱住你。”
陆枝遇凝望着那张清秀年轻的脸蛋,抢着白汐柔的话,紧紧将面前的人束缚在了拥抱中,将她的头压靠在她瘦削的肩膀上,手指插入她浓密的长发中,指缝透着丝梨花的发香味。
“别总是一个人去承担所有的事情,我在你的身边,也请你相信我。”
说完这句话,白汐柔的手臂反环绕着温暖抱住了她,给了个坚定的回答。
比熊犬汪汪叫了几声,从陆枝遇的脚边离开,欢快地嗷呜了一声,奔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陆枝遇感受到了白汐柔身体突如其来的僵硬,她的视线顺着而去,aizerlya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套黑色商务裙和红色细跟皮鞋,面色淡漠地手提着一袋长条面包,单手抱起了那只比熊犬。
aizerlya面容淡漠地把比熊犬抱在怀里,顺了顺毛,嗓音难得有了丝烟火气,有所起伏地说:“老爷,你果然又跑到这里来,每次逃跑的时候怎么都不长记性。哎,你就别怪小舒了,她忙着自己的事,疏忽你了,但我又找到你了对吗?”
比熊犬委屈地呜咽了一声,在aizerlya的臂弯里埋头蹭了蹭,随即小头扭到了陆枝遇的方向,充满灵气的眸子转动一圈,汪汪汪叫了几声。
aizerlya会意,随即视线忽略了白汐柔,朝着陆枝遇露出了假人般的微笑,“陆小姐,感谢你替顾总找到了老爷,您对老爷的款待我会告诉顾总的。”
这只比熊犬竟然奇葩的叫“老爷”,aizerlya对这只狗的态度也不一般,抱着它的姿势拘谨,看来这是顾隐舒的爱犬无疑了。
陆枝遇心想着,朝着aizerlya礼貌笑了笑,“aizerlya小姐,这就不必了,我们只是路过偶然看见了而已,没想到是顾总养的狗狗。”
aizerlya说这话本来就是客套着感谢,见陆枝遇很识相的礼貌回答,点了点头,视线围绕着陆枝遇身旁的白汐柔转了几圈,就抱着比熊犬离开,坐到了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内。
白汐柔看着aizerlya的车离开,眸底冰冷一片,朝着陆枝遇问道:“你和aizerlya很熟?这类人物别看表面上对你彬彬有礼,她心底的城府你绝对想不到。aizerly陪着顾隐舒一起发家,走的是黑白通吃的道路,绝非良善的人,你和她相处要多个心眼。”
“好啦,好啦,别想了,你不是说要给我准备一碗长寿面吗?我还等着呢。”
陆枝遇轻松地说着,拽着白汐柔的手臂往着广场的方向走,目光偷偷地瞥着白汐柔的侧脸,觉得那张脸蛋怎么都看不够,越看越有种奇特的惊艳感,令她有点着迷。
她的心里暂时放下了烦人的思绪,在她的手与她五指相扣之时,内心涌出一丝甜蜜感,令她的唇边也微微扬起了一丝笑意。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果然是不一样的感觉,周围空气的滋味,都好似草莓汽水从瓶盖喷涌而出,蓬勃中带着微甜的滋味。
幽暗的灯光韵调正好,一百二十朵红玫瑰簇拥着价格不菲的心形礼盒,白蜡烛在水晶烛台上跃动着微暖的光芒。
野望广场的一家高端西餐厅被白汐柔很早就订了座,在上了几道精致的菜肴后,白汐柔还特地前往后厨,亲自做了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
陆枝遇被红色绸布蒙住了眼睛,等着白汐柔的惊喜,忽然一丝熟悉的男士香水味窜入了她的鼻尖,随即有只宽大的手扳起了她的下巴,冰冷的男性磁音在空气中响起。
“在朋友的面前笑的这么开心,却对着我冰着张脸,陆枝遇,你真的让我猜不透。”
杜越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枝遇辨别出了声音的主人,一把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绸布。
在黑暗中突然接受了强光,眼睛在朦朦胧胧中过了几秒才恢复清晰的视野。
杜越泽坐在了她的对面的座位上,面容不悦地玩弄着桌上的玫瑰花,他扯得花瓣洒落在各处,唯独剩下了根光秃秃的杆子。
餐桌上的礼盒已经被粗鲁地打开了,贺卡和一只在玻璃罩中的粉色花熊,被的看不清原来的模样。
他看了下四周,松了松领结,坐姿随意地朝后靠坐,英俊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有些阴冷,说:“看来你的朋友一去不复返了,就只有我们两个了。恰好,今天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等你吃完,我就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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