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陆枝遇对上了杜越泽的视线他一贯喜怒分明的俊美面容,有了丝看不透的笑意,令她有种悚然的鸡皮疙瘩感。
她的心因紧张砰砰跳的飞快下意识慌忙地摸了一下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已经过了八点半。
她环顾着四周,在餐厅内的食客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了几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守在餐厅的出口。
这家西餐厅好歹是大众点评内黑珍珠餐饮店之一食客络绎不绝。几分钟就能霸店还将一众的食客赶出,这种财力和行动力,也就只有富可敌国的杜越泽可以做到了。
陆枝遇心里骂了一句,万恶的资本家,果然有臭钱就有特权。
换做是谁,能将这种强盗的行为做的理直气壮还不怕被人报复。
杜越泽撑着下巴,右手的指节在餐桌的边沿扣着几个没有意义的节奏他的视线牢牢锁定住了高度紧张的陆枝遇,语气听不出情绪地说:“这是公众场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的手在发抖需要我喂你吃饭吗?”
“杜总我看陆小姐是在等待着什么人或者是瞒着你什么事做贼心虚才在你面前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那张臭脸也不知道摆给谁看的。”
嘲讽的女声吸引了陆枝遇的注意。
秦玥穿着一件腰部高开衩的性感金粉色旗袍挺翘的臀部坐在了杜越泽的大腿上雪白的藕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她眼中带着不加以掩饰的厌恶,以及故意的宣誓主权的挑衅,那张脸蛋上画着夸张的艺术感极强的妆容,显然是拍完了杂志回来。
陆枝遇眸光微深地看向了秦玥,这女人在她的眼中早已标明了身份,是顾隐舒潜伏在杜越泽身边的人。
海岛上,秦玥似乎认定了她是个死人,故而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暴露的身份。
但现在她们两个见面,秦玥还能这么嚣张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在杜越泽身边大献殷勤。显然,她是笃定了她猜不出顾隐舒作为幕后黑手,才那般的有恃无恐。
十有八九,今晚,她的处境危险。
陆枝遇思及到所面临的困难处境,反而越想越冷静,她夹了几筷子的菜,又拿着小银勺子小口喝着奶油蘑菇汤,冷眼看向了杜越泽,质问道:“我计划好的生日,你莫名其妙的介入,桌上朋友送给我的礼物,也被你毁了。杜越泽,你做事之前,能尊重一下我吗?”
她冷笑地说:“我弄不懂你这个人,如果你是真的爱我,你的任何对我表达爱意的方式,我都无法理解接受。”
杜越泽听完陆枝遇的话,脸上的随性消失了,阴霾笼罩在眉眼中,狭长的眸锐利地扫在了秦玥的脸庞上,冰冷地吐出了三个字,“滚下去。”
秦玥深知杜越泽的脾性,他在刹那变脸,如果不按着他的想法来做,接下来保准大发雷霆。
她战战兢兢地远离了杜越泽,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他又会无缘无故地责罚她。
杜越泽俯视陆枝遇,眸中皆是满满的占有欲,宽大的掌心不知不觉扼住了她细弱的脖颈,灼热的目光流连在弧度饱满高耸的胸前,压抑住想要揉捏的冲动,说:“是你先违逆我的,你说我不尊重你,那你和其他男人鬼混的时候,尊重过我吗?我不管今晚你是准备和谁一起度过,我来了,你的时间都属于我的,懂吗?”
陆枝遇被这恶心的视线观察,厌恶不已,但身体反而有点放松,原来,他是怀疑她有了男朋友,并没有朝着其他的方向想去。
杜越泽是来捉奸的,而并非是查到了消息,她高估了直男的洞察能力,笔直的树不可能突然歪着长。
筷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杜越泽捏住了陆枝遇的手腕,鼻尖呼出的热气回荡在她脸部的皮肤上,领口传来的男士香水混杂着他唇边一股烟味涌入她的鼻腔,令她有些难受,想作呕。
他声音磁哑地讥讽说:“这个时候还走神?是我还没有资格引起你的正视吗?”
手心碰到了什么东西,令她的胃沸腾了一下。
陆枝遇的脸色一变,恼火和羞耻搅和在一块儿,几欲要从座椅上弹跳而起。
什么时候,杜越泽竟然能对着她也能抬起小兄弟了。
有毒吧,是谁把他治好的?
她仓皇地踹了下杜越泽,直将椅子也后移了几步,只觉得这个生日过得无比糟心。
本来就是出来放松的,结果这个碍眼的男人还是要死要活来找事情。
“我先走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
陆枝遇甩了个脸色,起身就要走,杜越泽反手将她粗鲁地推在了墙上,精瘦的身躯将她圈在了墙角避无可避。
那只紧贴着她脸颊耳畔的咸猪手恶心的揉抚着,令她惊惧地全身微微颤栗。
杜越泽贴近了陆枝遇的耳根,顺着腰线摸到了她贴身衣裙的拉链,指尖来回拨动着,眼中危险地变了眸色,暧昧而饱含动情地低哑说:“是我不能满足你吗?一定要去找别的男人,这里不会有别人,现在我对你很有感觉,如果你再不乖乖听话,我可以把从前没做的事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