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墨离声线清朗,恍若什么都未发生地吩咐小童。
白雨厚着脸皮继续道:“或者从我以后的分成中扣,我还你两千可好?”
墨离斜睨她一眼:“你很缺银子?”
这话白雨就不爱听了,只见她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抖抖旧衣衫又抻抻瘦胳膊,她觉得自己的穿着和身板足以说明一切,如果不够,她还可以把鞋脱了让墨离瞅瞅。
迄今为止她的裹脚布还没着落,穿过破鞋就是她的脚。
“裹脚布和玉佩,哪个更好?”墨离突然将视线放到白雨的脚上。
“这…公子此话怎讲,布和玉佩怎可同日而语。”白雨被墨离的举动和话语所惊,想到对方有可能有读心术,一时连说话都变了腔调。
“这是你说的,‘不如我那裹脚布,关键时候还能堵住臭嘴’。”墨离突然摇头晃脑地来了这么一句,看白雨呆愣在原地,又补上一句:“所以二者孰贵?”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话是白雨当时嫌弃渣王玉佩所说,现在被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白雨只觉得天打雷劈。
“离某当时在场。”
对面男子明明笑得云淡风轻,白雨却后退了一大步,差点就把椅子撞翻:“你和洵王爷…?”
“你不知我俩的关系?”没等白雨说完,墨离就自然接口道。
白雨的脑子一向不怎么灵光,可这会儿运转起来竟出奇的快,她想到了荒郊野岭一栋小屋,想到了床,以及被下了药还绑了绳子的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