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说得对,关于开店的人选,我看兄弟们当中只有你脑壳够精灵,江州这边开店的事情也只有靠你来筹划了,另外再喊青疙瘩往遵义方向再去开一个,专门负责打听消息。”
“大哥吩咐了就作数。”钟槐痛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钟槐和青疙瘩就各自怀揣着两根金条出门了,黄班长带着肉疙瘩和骚鸡公留下来训练招纳的团员,明面里黄班长任命自己做了民防团的团长,钟槐做了副团长,团员们私下却称呼黄班长为大掌柜滚地龙,钟槐是二掌柜麻衣神算。
日子平静了下来,有了民防团坐镇,外面的势力再不敢插足这片乡里,百姓们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纷纷开荒辟土,以种植更多的作物,每家院子前后还养起了不少鸡鸭,还有些乡民垒砌了猪圈,喂起了猪。
钟槐和青疙瘩的客栈也开了起来,规模不大,却可以吃饭和住宿,在这条官道上这样的客栈可不多,没有背景的话极容易受到地方势力的骚扰,特别是青疙瘩所开客栈的位置偏僻,黄班长两次带人去镇了场子才摆平了地方的势力。
钟槐通过地下黑市搞到了二十条步枪和两箱子弹,押送回乡里的时候,指挥人手开始按照八卦阵法在山顶上修建围墙,将山顶这片地方形成一个寨子,黄班长也着人在山寨里养起了信鸽,养熟以后交给钟槐和青疙瘩带走,方便联络讯息。
接下来的日子里,钟槐在江州城附近逐渐熟络了一些关系,探听到的消息也越来越多,都是关于在官道上行走的,渐渐有一些目标落入了钟槐的眼里,主要是身带重金需要摆平事情或者打点关系的人物,这样的人出来行走,往往还跟着几个便装的保镖,钟槐便将讯息飞鸽传书给山寨之中,黄班长带人到达官道之后,再前出二十多里埋伏,他们只取钱财,不伤性命,几乎每次都能得手,这些人大部分吃了哑巴亏,却不敢声张,打落了牙齿只能咽肚里。次数多了以后,山寨收入渐丰,也不再为日常开支担忧,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一年以后,钟槐迎来了自己的孩子,妻子带着孩子单独住在山下的屋子里,钟槐就会经常回来,除了在山寨里跟兄弟们喝酒,晚上都会回到山下的家里,帮着妻子照顾孩子,他对这个儿子喜爱有加,专门从城里买来了长命锁挂在脖子上,给孩子算了个名字叫钟乾,每天都架在自己脖子上骑马马肩。
这个钟乾也是天生聪颖,眼睛又大又闪,自带美颜,被钟槐当宝贝,爷爷奶奶也喜欢得不得了,看得肉疙瘩他们心里更不是滋味,谁不想过个安稳的日子,娶妻生子,尽享天伦之乐,偏偏他们这一伙强人在这里扎寨,大姑娘小媳妇都离得他们远远的,让他们一帮老爷们有火没处发。
岁月荏苒,时光如梭,时间就在不经意间流淌而过,算算来到这里的时间也有五年了,黄班长他们日子虽然过得还比较惬意,但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过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他们的初衷,手下带来的几个兄弟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出来以后再也没有跟家里联系过,对家人来说可以说是生死未卜,他们一直想着回到自己的家乡,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黄班长专门又请来了钟槐兄弟,请他再给算算现在兄弟们是不是可以各自回乡了,钟槐当然也知道手下的兄弟们归乡心切,想来现在五年已过,就说劫数已去,现在他们都可以安排自己想过的生活了。于是黄班长差人叫回了青疙瘩,再把肉疙瘩和骚鸡公叫到一起,给他们说了散伙的想法,几人心中虽有不舍,毕竟有多年的感情,可是也没有人提出异议,大家对这样的结果早有准备,心照不宣。
黄班长又把山寨多年的经营所得各自给他们分了一份,晚上在寨子里摆开宴席,几兄弟喝得昏天黑地,宴席结束以后,青疙瘩他们也相约下山去了,黄班长还有很多寨子里的事情要处理,就让他们结伴先行,自己暂时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