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老李什么意思,一开始他安排海夕坐在我身边,后来看到湘沫好像对我有意思,又或者觉得我对湘沫有意思,所以才安排她送我。
我一边往楼里走一边苦笑,我现在这个情况,你就是把七仙女这支队伍拉来陪我,我也没那个心了,万一把艾滋病传播到天庭可咋整?
“哥,这边走!”湘沫随手打开了走廊的灯,客厅很大,装修一般却很新。估计房主装修完就没怎么住,可能觉得长期闲置可惜了,所以才会对外出租。
顺着弧形楼梯上行,脚下绵软,才喝了五六瓶啤酒而已,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
湘沫两只手搀扶着我的一只胳膊,这架势有点像搀扶退休老干部。
我清楚这些女孩的想法,老李有没有钱,她们暂时还看不出来,但现在端得是他的饭碗,既然老李让她们陪客人,她们自然不好拒绝。
但要说让她们陪客人上床,相信老李还没到那种高度,毕竟只是一个做直播的小公司而已,也不是什么电影公司让小女演员陪大导演;即使是那样,遇到有脾气大的小演员,也不好霸王硬上弓。
上了二楼右拐,湘沫推开第二个房门,又把灯按亮。这是一间很大的卧室,进门右手侧还有卫生间和衣帽间,看来应该是主卧。
我一直憋着尿,就对她说:“行了,回去吧,我上趟厕所!”说完也没再看她,脚步踉跄着进了厕所。
我以为她走了,所以门也没关,赶紧解开裤子放起水来,把鼓胀的膀胱清空后浑身一阵轻松。
我想冲个澡再上床,这两天在租的房子也不能洗澡,感觉十分不舒服。我站在坐便前,一只手扶着洗手盆的理石台面,三两下就用脚把牛仔裤踹了下来,接着上衣、短裤,把自己扒了个溜光。
我侧过身要去拉淋浴间的玻璃门,这才看见湘沫站在门口竟然没走,吓得我一下就坐在了坐便上,硌得屁股生疼。
湘沫疾步走了进来,伸手还要扶我,“咋样?摔到没有?”
我赶快用双手捂住了下身,“没事,没事,我以为你走了!”
湘沫收回了手,脸红了一下,“我就是怕你摔倒,谁知道你脱的这么快。”
“没事,就是吓了一跳,你、你回去吧!”
“你要洗澡?”她问。
我点了点头,心里焦急起来,怪不得大白腿和那个下巴带痣的女人都说我脱了裤子就不认账,我这脱裤子的动作咋就这么快呢!
她有些羞涩的说:“要不、要不,哥,我、我帮你搓搓后背?”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都是一哆嗦,如果真让她帮了这个忙以后,就很难收场了;这姑娘人不错,可不能害了人家!
想到这儿,我连忙说:“不用,真不用,我、我挺干净的,冲一下就睡了。你也没少喝,快睡觉去吧!快去吧!去吧!”
我看她扭捏着不动,那双修长白皙的小腿又满眼诱惑;我已经明显感觉自己有个位置蠢蠢欲动,一咬牙我就站了起来往出推她。
我明显看见了她眼中的惊讶和一丝失望,但还是狠心的关上了门,又防贼似的赶快反锁。
滚烫的热水将我升腾起来的欲望浇的灰飞烟灭,我更加痛恨起这个病来,痛恨那个下巴有痣的女人!
即使我死不了,但要像个和尚一样的过日子还有什么意思?一个单身男人,遇到了身材相貌这么好的女人还不敢做什么,活着有何意义?
当我钻进被窝以后,才看见老李发来的一条微信:“你啥情况,送到嘴边的肥肉都不咬一口?”
看来他是看见了湘沫,所以才会这么问我。
我回了过去,“没心情,你小子也别扯没用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不一会儿,老李回道:“放心,我更不可能碰她们,睡吧!”
本来我想问问他,周三我俩在上岛咖啡见面的时候,他连买单钱都没了,怎么这么快房子都租好了呢?想想还是算了,这家伙是个能折腾的人,估计是忽悠到钱了,现在人傻钱多的土豪也多。
脑袋粘上枕头就睡着了,一夜无话,再睁开时天已经亮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七点半了,从金石滩到西安路,坐轻轨的话还得倒地铁,到公司至少也得九点多。
去卫生间洗漱完,就给老李发了个微信,问他能不能送我。
不一会儿,他回信了,说今天也要去市内,稍等一会儿一起走。
我俩出门的时候,楼里静悄悄的,估计那俩女孩都没有起来,这样也好,避免了尴尬。
路上,老李问我,“你小子现在定力行呀!都进屋了,你还没动心?”
我苦笑,谁不动心谁他妈是傻逼!可我有苦难言,这事儿不想和任何人说。
我没搭理他,继续抽着烟。
“你觉得这俩妞咋样?”
我点了点头,“都不错,傻白甜,就两个?”
老李摇了摇头,“哎,现在招个人太难了,这都好几天了,才相中了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