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还是大女儿看着顺眼些。
虽如此,却依然嘴硬说道。
“哼,也幸得是我教的好,才没都折进去。”
徐然哑笑,反问道。
“教我?父亲自幼除了教我忍让妹妹又教过我什么?”
噎得徐黎景无话可说,摔着袖子就离开。
哼,自己怕不是迷了心窍会觉得徐然听话省心。
待徐黎景走后,八宝阁又再次安静下来。
竹沥已被竹黄接到了隔壁屋子包扎,待徐黎景走了之后才出来。
“小姐。”
“你别动了,快点过来!”
徐然见竹沥还要行礼,连忙下榻将她扶过来,稳稳地坐在凳子上才放心。
“你就先歇在这里吧,熬药的事让她们去做。”
说完,就将身边的人吩咐出去,尽数遣离,这才低声说道。
“你没事吧。”
竹沥知她心疼自己,摇摇头笑着说。
“没事的,奴婢皮糙肉厚,不碍事。”
“胡说!”徐然佯怒道。
“你即是我的丫鬟,又怎会容你伤的如此之深?”
竹沥连忙拽住她,低声求道。
“莫要胡闹了小姐,老祖宗这几日不在府中,还是安生一些吧。”
徐老太太前几日非要去寺中待上几日,如今并未在府。
这也是为什么徐黎景敢大晚上如此放肆的原因。
徐然拍拍她的手,摇头笑笑没有说话。
竹沥更加着急,低声急促地说。
“今日之事…就是小姐鲁莽了…”
今日徐越然被诬陷偷金牌子,是出自于徐然的手笔。
她早就在来的路上看到了金牌子,虽不知那是什么,但一猜就非凡物。
更何况,那背后刻着密密麻麻地佛文。
徐然原只想绕过它,当没有看到一样,只是见徐越然非要徐诗然的罩纱时,心生一计。
便借着在假山后的时候,将罩纱的金丝划破,穿过金牌子固定在了罩纱上。
“小姐,这样行吗?”
竹沥见徐然的动作,就已有几分猜到。
徐然点点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过。
金牌子本就精致小巧,不细看根本就看不清。
而至于洗白徐然的重要工具,就是身上没有任何的利器。
是因为这利器,是在竹沥的身上。
她的簪子,是包有小尖刀的,原也是为了方便她处理药材。
却不想今日竟也有另一番用处。
虽最后罪责被悦俪担了一大半,但也是诬了她贪图圣物的名声。
到底是损了她的未来。
徐然将竹沥头上的簪子取下,拔开,露出了几年的小尖刀。
拿起帕子细细擦拭着。
“没什么鲁莽的。”徐然自言自语道。
“总归是她欠我的,一件件还回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