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那句眼熟惹了祸?
真的是失策,他家公子吃起醋来,女人都要逊色三分。
……
元清婉一觉醒来,屋外的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天空的正南方,柳州城中的百姓和官员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元清婉从床上起来,浑身舒畅,感觉心情不错,推开窗,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出神。
元清婉上半身伏在窗框上,右手托着腮,望着窗外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林大人有没有将李琦救出来?”
“一个小小的市井无赖,摇身一变竟成了国舅爷,身份倒是变了,可本性却没变,不知多少人因为他而受苦?”
不过,整治这奇葩的国舅爷还是朝中那群谏官工作,倘若皇帝不算糊涂的话,也该将他这小舅子收拾一下,以平民愤,以收人心。
“李琦和江湖官道都有关系,却不知他到底是替谁卖命。”
元清婉喃喃道:“还有,目前我能掌握的线索就是李琦应允的那个问题。不过,我到底要问他什么问题呢?”
她摇了摇头,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左思右想,心道:“就问他接近花有期的目的。”
李琦出身江湖,又结交了一群江湖朋友,与柳盟主的爱女有特殊的关系,卧虎山剿匪应当是为了摆脱私生子的束缚。
……
元清婉眨了眨眼睛,“不过,李琦似乎和天绝师太有些暧昧不清,就像李琦同林萍、柳菁菁一样的暧昧不清。”
“这些女人他心里未必不喜欢,只是可利用的价值要远超出喜爱的程度。”
元清婉摇了摇头,“对女人来说,李琦或许真的就是一场甜蜜的灾难吧。”
……
元清婉决定再去找一趟李琦,将问题寻个答案。
元清婉骑着那匹白马,行到金陵春的时候,见到了一人,身体猛地一滞,险些坠下马。
“花有期?”
花有期正捂着心口往一条巷子里慢慢的走着,元清婉下了马轻手轻脚地悄悄的跟在后面。
花有期捂着心口,头颈却向上仰着,整个人脆弱地蜷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表情狰狞,唇色发绀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元清婉走过去试了试他的手腕、颈部的脉搏,果然已经几乎快摸不到了。
地上的少年死死地盯着她,元清婉道:“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你……将,将它收好,自然……有人,来,回来取。”
花有期从怀里掏出一张紫色的丝帕,塞在元清婉的手里,另一只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我要你发誓,不能将此物交给拜月教以外的人,否则死无全尸。”
元清婉挣扎地望着他的眼睛道:“好,我,我保证。”
花有期痛苦地笑了一下,松开手,嘲讽地望着她,“你已经中了我的毒,只有拜月教中的圣药才能解,不要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