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毒贩手中持有枪械,见行踪已暴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庄内男村名给杀了个一干二净,又把女人先奸后杀,连女孩童都不放过。
又见那个孕妇肚大腰圆,毒贩便想出一阴招,要随队医生对其注射麻药,将孕妇开膛破肚,但未将体内孩童取出,反倒是将近一公斤毒品放在了孕妇体内,让孕妇随队前行。
后来那票毒贩被公安剿灭,混乱中孕妇体内毒品破裂,尸体也被乱弹打了个七七八八,周围村名不忍见其落在荒郊野外,便将尸体和肚中龙凤胎,一同下葬,在路边树了一座野坟。
逍爷过去的时候,当地治安情况经过几年严打,已提升许多,外来投资修路,将孕妇坟给挖了出来,逍爷购得这两块脏石,问清尸体身世,觉得也是个凄惨之人,便花重金,雇人将尸体葬在了一河边,由人描述,作下一画放在坟头,这才离去。
思索之间,那独臂老汉已将两块脏石碾成粉末,装在一破碗之中送了出来。
接过之间,逍爷这才猛然发现,这老汉双手奇大,十指颇长,且手掌之中,有一贯穿手掌的深纹,心中不由一惊,再抬头看那老汉,虽一脸老农相貌,眉宇间却有几分藏不住的悍匪之气,身上土味颇重,正憨笑的看着逍爷。
逍爷不再多待,付钱便走,来到市场门口一早点摊大娘铺前,要了两张煎饼,顺嘴问道:“大姐,我看这市场里面有一个独臂老汉,也不见有儿有女过来帮衬一下生意,还挺可怜。”
这小村人都心善,那大姐忙活着手里的活儿,嘴里倒是没闲着:“你说那老头儿啊,不是本村人,这不前几个月才来的,就是修路这事儿一传出来,我们这村,乌泱乌泱的来人呐,净是生面孔,谁知道那老汉是从哪来的。”
逍爷再多问一句:“我看这市场人还挺多,都不是本村人干的买卖?”
大娘将煎饼递到逍爷手上,抬眉指了几个铺子:“那边卖鱼的男的,旁边卖花的女的,还有最里面卖小玩意儿的一对小年轻,都是外面来的,平时也不咋多接触,不晓得从哪来的。”
逍爷随大姐指的方向看去,将那几人一一扫过,不由的心悬的更高了,忙拿过煎饼,谢过大姐,快步往“酒满楼”走去。
这一路上,逍爷只怪自己年岁大了,脑袋不灵光了,那乔家姑娘,居然又在这设有一套,等着他呢!
逍爷快步走进“酒满楼”,跑去前台,将还在打瞌睡的姑娘喊醒,让她快给李建国打一通电话。
这边李建国正在房里试衣服,今天迁坟大日,这一身行当可不能被人抓了笑柄。
李建国正站在镜前摆弄,听得电话响,伸手接起来,还未说话,便听到电话那头逍爷道:
“李先生,那坟,万万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