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蚂蝗如饥似渴的样,我心都在打颤,小惠还笑嘻嘻的开玩笑说:“你看,真是个可爱的吃货呢!”
我无语的很,说:“可爱,是啊,送你了!”
说完我给手指血擦了,姥姥和褚郡听到声音跑了出来,估摸以为我遇到危险,看见我和小惠独自在大厅,褚郡先是发飙了,一个猛子冲到我边上,手一伸,那叫一个稳准狠,直接揪住我耳朵,也不吭气就拿眼睛死命的瞪我。
小惠知道褚郡是误会了,但这小娘们也是够狠的,都不帮我解释,咧嘴笑着看戏呢,我给褚郡说了情况,姥姥倒是盯着肥胖的蚂蝗不眨眼,若有所思的样子。
良久,总算让褚郡消停了下来,姥姥这才问我说:“你啥时候养的这东西?”
我挺迷糊的,开口说:“刚才黑衣人给我的,说是别人送我的宝贝,也没说谁送的!”
姥姥一听我这话,转脸看向小惠,问:“刚喂的血?”
小惠点点头,脸上尽是开心的笑意,说:“对,这小子真是捡到宝了!”
我被小惠弄迷糊了,她跟那啥黑衣左使一个尿性,都说我捡到宝了,这会我都没尝到这宝给我带来的好处,倒是破了手流血喂那条小畜生,我这心里自然不好受,便说:“你给我讲讲这是个啥宝?”
姥姥跟着也笑了,接口说:“这玩意别看它恶心的要命,但确实是个宝,没有三五年是养不出这东西的,人家白送给你,你还嫌弃它!”说完就摇摇头,估摸是觉得我不识货。
小惠接着说:“这东西叫血皇,养熟了能帮你杀人于无形,并且中招之人无破解之法,在蛊术中算是相当的霸道,而且一次认主,终生为奴,除非它死了,不然想甩都甩不掉它,不过这世上如果谁拥有了血皇,恐怕他自个死,都不愿意丢弃这玩意!”
听小惠这话说的玄乎,仔细一想我隐约觉得这东西应该是出自苗疆,也就是说送我血皇的人,自然是苗疆那一带的人,可是我活了二十多年,也不认识那种牛逼哄哄的人啊,想破脑袋了,也没闹明白。
姥姥说:“别管是谁送你的,至少对方是对你示好,以后机缘到了自然就认识了!”
我一想也是,问姥姥这玩意是不是传说中的蛊毒啊?姥姥看着红灰相间的蚂蝗,点头说:“是的,而且是相当厉害的蛊,不过现在还不能用!”
低头再看那肥胖的蠕虫,此刻它将桌面上的血吸食的干净,整个身子臃肿了一倍多,看它在茶几上昂头翻滚的样子,不知道是没吃饱,还是吃饱后悠闲的戏耍,姥姥让我给这玩意装进小葫芦,别轻易在人前显示,指不定这东西以后能派上大用场呢。
装好血皇,我寻思该给这玩意放哪,可不能放房间里,万一它给葫芦嘴顶开了,钻进我身体给我血吸的干净可就嗝屁了,姥姥指了指沙发,让我在沙发拐角钻个洞,藏进去就行了。
我寻思能行,按照姥姥说的做了,这件事算是晚上的小插曲,不过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谁能这么好心送我培养了三五年的蛊虫呢?
回了屋,我给心里的疑惑说给褚郡听,她想了想说:“也许你朋友中有哪个是苗疆那边的吧,可能你自个不清楚,反正姥姥和小惠都说是好事,怕啥呢你?”
我倒也不是怕,只是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睡下后迷糊到天亮,早上小惠便出门了,应该是准备姥姥昨晚说的东西,吃过早饭差不多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小惠才匆匆赶回来,门外还有个小哥帮着抗了箱东西。
开了门,那哥们就嘀咕,说:“哎,有电梯不做,干啥偏得走楼梯啊,这四楼可给人累的够呛!”
我笑了笑,说辛苦了啊,等小哥走后,小惠将那箱子打开,我跟着看了几眼,发现里边她带回来的东西有些古怪,加起来总共有七八样吧,全都是分散装的,有一袋子灰,闻着味有点像是香灰,然后还有九根烧了长短不一的香烛,甚至还有一个没有刻名字的令灵牌等等。
姥姥清点了下东西,夸了几句小惠,我好奇的问姥姥说:“弄这些东西干什么呢啊?”
小惠累的够呛,洗了把脸出来说:“还不是为了你那严总啊!”
想到严总,我这心里就不舒坦,昨晚他去了罗泉河,这会都没消息也不知道咋样了,我惊惶的说:“该不是沉河淹死了吧?”
姥姥说不能,阴河水婆好不容易唤醒了她前世孙子的记忆,咋会给她孙子肉身在弄死呢,我一想也是,寻思要不要给严总打个电话问问,褚郡瞪了我眼,说:“你傻啊,姥姥让他出去避灾的时候,手机身份证啥的都没带,就算遇了害死了,也是无名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