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姐姐这生龙活虎的样。”薄兮开口笑道:“若是旁人与我讲姐姐是风寒初愈之人,我倒不信了。”
“这话说的,不知道本宫情谊的人还以为妹妹是咒本宫死呢?”她也跟着笑,轻轻将一旁的皇帝推开了一些。“皇上今日不上朝便歇着去吧。”
俳苏见被晾了许久的钱兮如咬了咬唇心道不好,死死的拽着钱兮如的衣袖,冲约礼行了个礼,说道:“娘娘,钱充仪有些不适,还请娘娘通融通融,且让嫔妾与充仪先行回去。”
“既然身子都不适了,那便准了,回去吧。”她颔首道,见二人出去了,暗地里冲一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便让宫女去取茶点了。
“妹妹们是留在这用膳,还是回去?”约礼略微有些不耐烦,开口道。
人精哪不知道约礼是赶人的意思?一个接一个的告了退,悉数走了。
待二人行一偏僻地,俳苏撒开挣扎的钱兮如。
“钱兮如!老娘告诉你!你自己作死可以,别带着钱家,别带着钱哥哥一起死!”俳苏上手便是一巴掌,甩在钱兮如脸上。虽说俳苏平日里瞧着端庄守礼实际上先前待字闺中时,是出了名的泼辣子。
钱兮如捂着脸眼泪汪汪的:“可我就是喜欢他啊!你不也是吗?就那样喜欢我哥哥!”
俳苏噎了口气拍拍胸脯缓过来,才声音柔和了一些:“若是你想拥着那人也不是不可,不过要等些时日,那皇后活不长的!”她信誓旦旦的说。
“为何?”钱兮如问道,脸上却不疑有他,俳苏,从不说谎。
“···此地不是说这些的地方,我回去同你说,但你要是敢说出去······”俳苏威胁的瞪了钱兮如一眼,才执起她的手端起了往日里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嗯···”钱兮如满意的靠在她肩上,装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寒风里看去,却像是两个可怜人。
宫女眸光流转,朝坤宁宫踱步而去。
······
听了宫女叙述的约礼,虽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俳苏要对付她,却也知道了此次下毒确是和俳苏脱不开关系的。咬了咬牙,给平日传消息的宫女递了个条子。
条子到了另一人手里,却变了个味道。
不过这时约礼却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不错,正是尚服。
尚服进殿门便让人将殿门掩的严严实实,才慢慢走向约礼,面含泪花。“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