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错......”声线低如蚊蚋,燕挽君觉得要是现在用自己的脸皮来做燕来楼的招牌菜的话,一定会比炉火猛烈的后厨味道更好。
虽然羞涩的都快要死掉了,但燕挽君鬼使神差的还是应了这个称呼。
“我、我是他的......女人......”
声音越来越小,林墨确实听到的其实只有最开始的那句“没有错”。
较为频繁的出没于长安城不过也就是近几个月的时间,而少年的审美标准也早就已经得到了质的提升。
暗地里不知道多少次的为自己曾经将刘翠花当做梦中情人而感到羞愧,但真正让林墨觉得自己居然升起过“娶刘翠花为妻”这种想法已经属于重口味变态的,就是在第一次见过燕挽君之后。
该怎么形容这女子的美呢?词汇量匮乏的少年表述不出来。但如果允许使用粗俗一点儿修辞的话,那么林墨一定会这么说。
“这世界上的女人大抵可以分为五种:刘翠花、丑女、其他、美女,和燕挽君。”
在花丛新手林墨如此高的评价之下,燕来楼的老板娘究竟风姿绰约到了何种程度,可见一斑。
“既然是两口子,那你干脆就留他在这儿歇歇吧?”有了支撑的秦山已经开始轻轻的打起了呼噜,往日里林墨都是将他直接送回南城门的。
倒不是忘了秦府的门朝哪边开,只是张本义曾经告诫过自己:在秦琼亲自上门拜访你以前,不要总去国公府晃悠。
虽然一度觉得老不死认为堂堂国公爷会纡尊降贵拜访自己纯属失了智,但已经在张本义的安排中尝过第一次甜头的少年还是照做了。
而且按秦山的意思,最近翼国公似乎也确实对土豆非常上心,与初始时的态度可谓天差地别。
其实,在当下所有已知这件事情的人中,最淡定的就属林墨和张本义了。
但张本义的淡定是因为他完全了解事态下一步的走向,可以理解为老神在在;至于林墨的淡定嘛......
没有理由,任性。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好奇那灰不溜秋的土豆现在到底长成了什么模样、能够让秦氏父子在意成这样,毕竟国公府里的那颗已经成了世间孤品,不过按那老家伙告诉自己的成熟周期来算应该也快了。
丝毫没有“世间孤品”始作俑者的自觉,林墨很奇怪自己前几次居然没想到把秦山直接丢在燕来楼。
“等他酒醒了,你们再一起回家?”
“啊......好、好。”原以为面前这少年郎起码会帮助自己把秦山给抬到厢房,却没曾想对方只是随便找了张靠桌的板凳把小公爷按着坐好就不想管了:“叔......慢走。”
那声“叔叔”到底还是没好意思叫出口,燕挽君在福了一福后再次抬头事,街口已经没了林墨的身影。
“回家......?”垂首凝视着熟睡的秦山,燕挽君眸中柔光百转:“不知这一生,你可会堂堂正正的带我回一次家么?”俯身,大着胆子在小公爷腮边轻轻一吻,女子笑容苦涩。
“冤家?”